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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尘舒因失血过多,有些头晕,眼前时不时发黑,在晕倒之前,他吩咐风兮:“别…别让人碰我,我自己来……”
风兮心疼到掉眼泪:“可这样不行的。”
“不准…碰我…”
柳尘舒说完,就晕过去了。
风兮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让大夫来上药。
就在风兮发愁的时候,圣上过来了。
容昇抓着风兮问:“柳尘舒怎么样了?”
风兮眼中含着泪花:“大人他不准任何人碰,到现在都还没上药包扎。”
容昇听得都着急,撸起袖子说:“我来。”
得寸进尺
“圣上,这样行吗?”
风兮端着止血的用具,在一旁探头探脑,担心首辅醒来会怪罪他们,毕竟首辅明确表示不准任何人碰他的,可此刻圣上的手正在解他的腰带。
容昇挑开腰带上的玉扣,衣物瞬间散开,露出里面的白色中衣。
风兮不敢再看,忙背过身去,他怕首辅醒了,会挖他的眼珠子。
容昇脑子里可没想那么多,只想赶紧把伤口处理好,不带一丝犹豫,直接掀开中衣,只见那紧致平坦的腹部上多了一道骇人的口子,嫩肉被划开了看着触目惊心,必须尽快缝合才行。
容昇跟幺叔学过怎么缝合伤口,他手脚利索地将银针放在烛火上烤,再用不易断折的桑皮线穿过银针,接着就开始对伤口处进行缝合。
没有敷麻药,必然是会有些疼的,针穿入肌肤之时,昏迷过去的柳尘舒有了动静,纤长的睫羽隐隐扇了几下。
容昇没注意到柳尘舒的反应,捻着针,全神贯注地缝合。
柳尘舒疼醒了,看到自己的衣物散开,胸前袒露一大片,还有一颗脑袋埋在自己腹部,他暴戾地抬起手,摁住容昇的头颅,气息微弱道:“谁准你…碰我,滚……滚开!”
都这种时刻了,还要逞强,容昇怕自己下错针,暂时先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柳尘舒,轻声哄道:“乖乖的别乱动。”
柳尘舒眼前又开始发黑,意识到自己要晕了,赶紧把散开的衣裳拢起来,一副誓死都要捍卫贞洁的模样。
容昇被逗笑了,有时候他真觉得柳尘舒……很可爱,这种想法若是让别人知道了,一定会觉得他是疯了。
容昇继续缝合,力道尽量轻柔,缝好后再进行包扎,包扎时他的手难免会碰到柳尘舒的腰,只觉得触感冰滑,像是在抚摸一件玉雕,但比玉雕要柔软,指尖碰到后,久久都忘不掉那滋味。
容昇搓了搓指尖,坐在榻边盯着柳尘舒看。
柳尘舒被刺中的那一刻,他的心跟着缩紧,他明确地感觉到自己内心并不希望柳尘舒死,明明柳尘舒死了对他只有利没有弊,可为何他会有那种强烈的情绪。
可能是因为他至始至终都没把柳尘舒当奸臣看,而是真的当成了相父来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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