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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一阵清脆的鸟叫声打破了一夜的寂静,惊得露珠垂落。
“啾啾啾!”
一只背着小包袱的小麻雀落在窗台上,啾啾叫着,把屋内的人给叫醒了。
容昇从床榻上起身,捻了些谷子去投喂,顺手将小包袱拿下来,小包袱里面只有几页纸。
容昇一一展开来看,上面是幺叔给他收集到的消息,全都是关于柳尘舒的。
当年颜氏一族被满门抄斩,柳尘舒做为颜庆的小儿子,本应该死在二十多年前,可偏偏他活下来了,改名换姓,摇身一变,成了内阁首辅,手中握着财政、军政两大权,人人忌惮,谈之色变。
在柳尘舒没有走上仕途之前,那十几年里他经历了什么,这是容昇很想要知道的。
不过柳尘舒这人非常谨慎,幺叔动用了江湖上所有的人脉,也只查到了一个地方——清平乐坊。
幺叔的线索只找到这里,就没法继续往下了,因为清平乐坊里发生了一桩惨案,下到乐师,上到东家,全都被残忍地杀害了,一个活口都不留,之后清平乐坊就不存在了,到如今更是很少有人记起,只知道那里曾发生过一起可怕的屠杀案。
如今的太后贾萤,曾经就是乐坊里的一名乐师,因弹得一手好琵琶,在宫宴之上演奏时被先帝看中,便进宫当了妃子,后来专宠不断,短短几年就成了贵妃。
柳尘舒和贾萤应该都在清平乐坊待过。
由此看来,贾萤是唯一还知道柳尘舒往事的人。
容昇用指尖在小麻雀的头顶上戳了戳:“回去吧。”
小麻雀在他指尖蹭了几下,然后飞走了。
容昇洗漱完,穿着一身黑色龙袍,去隔壁院里陪柳尘舒用早膳。
柳尘舒每日清晨都有沐浴的习惯,容昇来时,他刚好出浴,正披着一头湿发在院中练剑,衣袂如流云般翻飞,卷起一地残花,像是在与绯色共舞,如梦如幻。
容昇很喜欢看柳尘舒练剑,经常看得入迷,不过他今日的心情稍微有些复杂,看到如此美好的一幕,他脑子里全是柳尘舒提着剑肆意屠杀的画面,他倒不是怕,是心疼。
容昇站在那发呆,直到柳尘舒收起剑,他才回过神,走过去说:“相父,天冷了,别再顶着湿发练剑,容易着凉。”
柳尘舒的墨发还是半干的状态,随意地披散在身后,与被打湿的衣袍贴在一起,他一转身,容昇看到他后背湿透了,隐约能看到里边肌肤的颜色,如上好的白瓷般,墨发蜿蜒着贴在上面,半遮半掩的更加诱人。
腰线紧致内收,看着就很柔韧,再往下是挺翘的臀,笔直修长的双腿………
柳尘舒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背影有多勾人,就在他抬脚迈上台阶的时候,感觉到容昇的目光比以往要灼热很多,像是烧红的烙铁一样贴在他身上,滚烫灼人。
柳尘舒站在台阶上,猛然回过头去:“你在看什么?”
容昇捂着鼻子,闷声说:“相父,你好白。”
柳尘舒:“………”
莫名其妙,柳尘舒没再理会,转身进了屋。
在柳尘舒进屋后,小吉子手忙脚乱地递上帕子:“圣上您怎么了?要不要叫太医来诊治?”
容昇擦掉鼻血:“没事。”
小吉子合理地怀疑道:“是不是首辅的剑气会伤人,怎么圣上您一看首辅练剑就会流鼻血,都好多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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