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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以为容昇至少会等到明年再杀他,结果才不过几日,就等不及要来取他性命了。
“我的确很迫不及待。”
容昇确实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柳尘舒吃干抹净,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但他今夜只是因为担心柳尘舒的情况,所以才想过来看一眼。
“哼。”
柳尘舒发出带有嘲讽意味的冷笑,里面还藏着几分失望和怅然:“再给我些时日,等到明年……不,年底前,我会把自己交给你。”
等到那时,他会主动把自己的头颅献给容昇。
两人根本不在一个话题上,容昇听完后气血上涌,心口都快要炸开了,可他贪心,年底都等不了了,现在他就想要。
容昇上前一把将柳尘舒给抱住,把头埋过去:“太久了,现在就让我尝点甜头吧。”
柳尘舒冷声道:“尝什么甜头?让我挖心给你看?”
无人可及
屋内没有掌灯,只有几缕月色透过门窗的缝隙挤进来,照得地板上如洒了雪般,清凌凌的,在明暗交界处有两道身影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柳尘舒双手垂直贴在身侧,右手执剑,剑已经出鞘,捏着剑柄的手不断收紧,手背因用力而筋骨微微凸起,像是随时都会置面前人于死地。
容昇并不怕那把寒光流转的利剑,不断收紧手臂,将柳尘舒抱得更紧一些,恨不得直接把人镶嵌进自己体内,合二为一才好。
容昇难耐地把头埋在柳尘舒颈间蹭了蹭,用干哑的声线回应上一个问题:“心还是别挖出来了,留在你身体里我更安心。”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交谈着,但话题始终没在一条线上,他们都曲解了对方的意思,就像是隔着一层透明的膜在讲话。
柳尘舒握着剑柄的手再度用力,骨节发出咯吱的声响,他现在很烦躁,这种情绪全都是因为容昇而起。
容昇像个毛茸茸的大型犬类,自顾自地在柳尘舒脖颈上蹭了几下,并一脸陶醉地深嗅着:“相父,你身上的香味好重,今日没有沐浴吗?”
柳尘舒极少使用熏香,身上只有体香,每当流汗时香味会变得更浓郁,他日日清晨都会沐浴,除了觉得身上脏了之外,就是想将身上那股香气给洗掉,要是不洗的话,香气浓重会影响到身边人。
柳尘舒日日沐浴的习惯,从未中断过,容昇之所以会觉得浓重,只是因为他好几日都没闻到过了,朝思暮想了数个日夜后,再次闻到,感受自然不同。
见容昇一再放肆,柳尘舒捏着剑柄的手,还是没忍住抬了起来,他横着手,将剑抵在容昇的脖子上:“我方才说了,最迟年底会把性命亲手奉上,你不必惺惺作态,我贪慕的从不是权利,所以你大可放心,该是你的,终将是你的。”
隔着的那层膜终于被戳破了,容昇迅速理解过来,放肆地笑了两声:“相父以为我想要的是你的性命吗?”
柳尘舒冷呵:“难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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