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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安静,薛航的嗓音像大提琴一样低沉,骆佳禾心中一跳。
同样的场景,薛岩也对她说过同样的话,甚至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脸、声音都跟薛岩一一重合。
薛航说着,拎走垃圾桶,向前几步,将垃圾桶放回原位。
放好垃圾桶再回头,却连骆佳禾的影子都没看见。
薛航四处看了看,最后在厨房看见手里拿着酒瓶,正灌自己酒的骆佳禾。
薛航的印象中骆佳禾没有在家里喝酒的习惯。
甚至家里唯一的酒是料酒。
她什么时候买了酒回来?
他觉得骆佳禾今晚有些奇怪。
察觉到厨房门口的人影,骆佳禾转身,和门边的男人面对面站着。
男人似乎很抗冻,这么冷的天大衣下面仍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上面的两颗扣子慵懒地松开,露出精悍的锁骨,昭示着衬衫下线条分明的轮廓。
像极了他们领证那天拍结婚照的样子。
她永远忘不了,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她面前穿衬衣。
她不知什么时候脱掉了外套,此刻脸上有了醉酒的红晕,正背着光,对着他傻笑。
薛航蹙眉,一步步向她靠近,“你喝醉了。”
然后从她手中夺下酒瓶,劝道:“别喝了。”
“不,我要喝,还给我——”
骆佳禾一边说,一边挣扎着就要去抢回那瓶酒。
薛航将酒瓶盖好,抬高手臂到,骆佳禾踮起脚都够不着,不禁急了,“这是我的酒,还给我!”
这是她从她爸那里没收来的,老爷子虽然已经改邪归正,但偶尔忍不住小酌几杯,有一次被她撞见上班期间偷喝酒,被她没收赃物拿回了家。
一直放着,如果不是今天几杯啤酒下肚,唤醒了多年前的记忆,她都想不起来拿出来喝。
两人一个要抢,一个竭力避开,不知不觉薛航发现两人身体已贴得很近,见骆佳禾一副拿不回酒不罢休的样子,他物色到抽烟机最上面的柜子,自己堪堪够到,但骆佳禾够不着的地方。
骆佳禾见状急了,挥舞着手掌要去拦他的手,可惜已经晚了,薛航打开了柜门,酒瓶塞了进去。
争夺间,骆佳禾的手触到一个疙瘩,手感硬硬的,似乎还会动。
她收回柜子上的目光,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正按在眼前人的喉结上。
往上是似曾相识的眉宇,高挺的鼻梁,灯光下的这张脸和薛岩完美重合。
骆佳禾不由怔愣,迷离的眼睛像刚在酒里泡过,手不由摸上了脖子上那抹凸起,薛航瞬间像被定住,在微带凉意的手指关节的触碰下,喉结滚动,他第一次这么清晰地听到自己吞咽的声音。
可骆佳禾却像火上浇油般,看着他笑,被酒润泽过的红唇轻启:“阿岩。”
猛地扎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
薛航身体一僵,眉宇间闪过一丝沉痛之色。
半晌,他屏住呼吸,拉开怀里的人,可那双扑空的手却不打算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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