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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你要补偿我。”
“行行行,下次给你剪头发打五折行了吧。”
反正这家伙人傻钱多,从来不看她店里的价目表,上次收他二百五他都甘之如饴,二百五的五折是一百二十五,这样算下来,她还是血赚。
“只是五折?”
他怼脸警告。
骆佳禾一指弹开他额头,“那你还想怎样?三折,一折?不能再少了,我还要开员工薪水呢,总不能做赔本生意。”
“换个结算方式。”
“什么结算方式?”
他不语,但骆佳禾认出了他的唇形,明显在说“床|上”
。
“……你脑子里除了这个不能想点别的吗?”
这家伙精力旺盛得令人发指,整天跟个打桩机一样。
重点打完桩,还能面不改色拿起床头柜的笔记本电脑,在周六的凌晨继续加班。
周末的白天他们有时跟着方秋琴一起逛超市,要不就是带薛恬去游乐园、公园玩,或者去书店呆半天,骆佳禾和薛恬看书,薛航在一边安静地工作,有时天气不好他们也能在家里呆一整天,有时在方秋琴那边,有时在骆佳禾家。
在方秋琴那边骆佳禾很有分寸地避嫌,然而某人没有她的定性,每次总是想方设法在客厅里看电视的众目睽睽之下偷偷摸摸搞些不知轻重的小动作。
骆佳禾总觉得他有些变态,追求这些阴暗爬行的刺激感,他却一本正经地狡辩,“人本来就是从变态中来的。”
她哼了一声,“书读得多了不起啊!”
“读书多是了不起,你想读也可以进去读啊?”
说完指了指他房间那一排书架,“我的书架永远为你开放。”
然而等到她真的来到书架前想挑本有点营养价值的书比如《名人传》之类的看,却发现又中了色狼的奸计,因为他不知何时悄悄把门关了。
他好像特别执着于在自己待过的空间留下他和她的印迹。
无论是在她家,还是他家,他的房间、她家的次卧,两边的阳台、她家的浴室,她的记忆里都不可磨灭烙印上了他的痕迹。
他的急切与不知疲倦,似乎是向她索要他们分开那两个月的补偿,又似乎是在释放这些年的压抑的情感和冲动。
一切律动不过是时间的游戏。
床上如餐桌般杯盘狼藉,他孜孜不倦,她疲于应对。
在体力方面她自叹不如,多少次她睡过去前一秒,眼皮打架间感到脸上落下一个意犹未尽的吻,转瞬间那双修长好看的手从自己身上转移到笔记本键盘上,靠在床头“哒哒哒”
,开始一本正经地敲她看不懂的一连串火星文般的字母。
属于他们的时间其实不多,压缩在周末两天两夜,一天当三天过。
只是薛航不着家的时间越来越多,方秋琴会跟她抱怨,“这小子一天天不知道在忙什么,你说他工作忙吧,他倒是周周回家,你说他知道孝顺回家看父母吧,他一回来天天不着家,真不知道他整天在外面瞎搞什么名堂。”
“上次跟我说去他家那个女孩子不是他女朋友,叫我别乱讲,坏他名声。
这混小子,这会倒是知道爱惜自己名声来了,可他天天往外面跑不知道是不是搞三搞四,跟外面那些年轻人一样,搞什么‘养鱼’的名堂,哎我的天,什么时候他给我带个正经人家的女孩子回来,我和你爸就求神拜佛烧高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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