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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司年眼珠转了转:“你的意思是说,在喻信龙他们落网之前,我们都不能做爱了?”
涂诚认真道:“不能。”
这事情简直悖人伦逆天理,难得彼此这么喜欢,不时时刻刻黏在床上,可还是男人?他先骂殷海莉是长舌妇,又骂张大春是老古板,把相熟不相熟的都骂了一遍,最后还是在涂诚的注视下听话地收了声。
再一琢磨,决定讨价还价一番,他一抬下巴一噘嘴:“那亲我一口总行吧?”
涂诚也想了想,觉得好像没有把重要证人拐带上床这么严重,便低下头,吻在了汪司年的唇上。
涂诚的吻比他床上功夫好多了。
舌头与舌头火热纠缠,汪司年犹嫌不满足,手随着心蠢动起来,趁涂诚吻得深情而无防备,伸手就去摸他的鸟。
才隔着裤裆摸了两下,涂诚全身肌肉就一刹绷紧,他不得不推开汪司年,站起来,背过身。
到底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血气方刚一撩就着,他不想破戒,可他的身体却不听使唤,非要破戒不可。
性器已然半勃,下身胀得非常难受,涂诚喘息粗重,声音也跟着发抖:“还记得我们的约法三章么,第三条就是……破案之前,别再……别再摸我了……”
听出这声音不对劲,汪司年憋着坏笑,佯装不知发生了什么:“我答应你就是了,可你到底怎么了?硬了?”
涂诚粗声粗气地喘着,不说话,但不打自招。
汪司年继续不怀好意地问:“那你打算怎么解决呢?硬憋回去是很伤身体的……”
他用手去拨动涂诚的身体,一下一下讨好似的撩拨,示意对方,转过来。
涂诚无奈地转过身,汪司年便仰起颈子,眸光莹莹地望着他,巴巴地说:“我答应你明天开始就不碰你了,可今天是我们同居第一天,这么重要的日子,我连我的甜点都还没吃着呢。”
涂诚没来得及脱身,命根子就被汪司年释放出来,咬住了膨大的前端。
他稍一动,对方就没轻重地收紧牙齿,狠狠招呼在他的龟头上。
汪司年一边以手抚弄,以舌勾舔,以脸眷恋地轻蹭,一边含混说着:“不用你来,你就这么站着,站着总不能说你违反纪律吧……”
汪司年打心眼里着迷于涂诚这东西,觉得它精悍又漂亮,跟他本人一样。
他费力撑大着嘴,撑得腮帮子都酸透了,仍满心欢喜地卖力吞吐。
口腔湿润温热,像故土像梦乡,舌头更灵巧胜似活物,在他的肉刃上游弋吮咂,精准地捕捉到每一道暴胀的静脉。
茎身愈发胀得厉害,胀出一丝细微的闷痛,但很快被汪司年的手指与舌头抚慰,更强烈的快感取而代之,太舒服了。
强忍着错动胯部的欲望,涂诚深吸了一口气,拳头攥紧,手臂上的青筋在某一瞬间像爬藤植物般爆满。
他往他的喉咙深处猛烈射精,酣畅淋漓。
嘴里的精液悉数咽下,汪司年从涂诚胯间抬起脸来,又伸出舌头,慢慢舔尽溢出嘴角的点点残余。
跟舔的是稀奶油似的心满意足,他冲涂诚甜蜜一笑:“这甜点好吃。”
涂诚认输似的闭了眼睛,再次叹了口气:“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汪司年没好好念过书,不知道这是谚语,张口就来一句:“你要想吃卤豆腐,我明儿就学着做。”
也不知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反正傻得挺可爱,涂诚终究耐不住地微微一笑,又低头吻了吻他的嘴角。
涂诚赤裸上身,汪司年光着屁股,两个人就这么相拥而眠,身体叠着身体,倒也不怕再次擦枪走火。
从雁眠山回到汉海,又忙不停蹄协助破案,实在累得够呛。
本该是一宿酣眠无梦,然而汪司年却夜半忽然惊醒。
梦的什么他忘记了,依稀只觉得一张森冷大网将他困在了中央,四周黑魆魆的尽是鬼魅,也没主动上前害他,只是这么冷眼看他徒劳挣扎。
总归不是好兆头。
那件事一直堵在他的心头,汪司年往涂诚怀里钻了钻,感受着他坚实肌肉散发出的热度,却依然瑟瑟如风中幼苗,止不住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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