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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这门头上的琉璃火瓶——哦,是奉火教将它这样称呼的,实则就是一个大号油灯。
里面的燃油是不限量供应的,不过每月要上交一些香火钱,至于是多少,就要看奉火教的教主决定,但大约是不少的。
奉火教的教主我曾见过一次,不过也未曾见其真颜,而是带着火焰面具。
他看起来大概有四五十岁模样,身上应该有功夫,随时都带着三个副神使,就是宝座附近那些。
对了,我来第三年的时候曾有一年轻人想刺杀那教主,却被当街斩杀。
后来,我便再没见过敢忤逆他们的人了……”
郭汉栋说的这些与先前沈灼怀得知的消息有大部分重合,只是身为城守,得知的会更细节一些,比如城中百姓或许并不是全部都真心实意侍奉邪·教,又比如姑射城说来是与官府分城而治,但从郭汉栋供述可以得知,他对于姑射的实际把控,实则少之又少了。
司若眉头紧皱,忍不住开口:“香火钱?我看不止吧?”
司若声音清凌凌的,却直接掀掉了郭汉栋苦苦遮掩的一层遮羞布。
郭汉栋已不敢再轻看司若,他这一开口,只能赶快回答:“……是这样没错。”
他看看司若,又看看沈灼怀,索性跪下磕头请罪,“还请沈世子饶恕!”
“哦?”
沈灼怀轻轻道,“饶你什么?你这不是还活着吗?”
开口却是毫不遮掩的阴阳怪气。
“其实城中税务……已被奉火教收揽,我只能、从旁辅助。”
他偷偷看了沈灼怀一眼,“下官知晓奉火教借洗脑信徒,鱼肉百姓,每年收税时节,会偷偷昧下十之有一,归于百姓……”
他的领口汗津津的,养尊处优好些年的膝盖也疼得要命,可没有沈灼怀发话,他哪里敢起来。
闻言,沈灼怀紧皱的眉头却平缓了一些:“起来吧。”
他朗声道,“我不会将你偷昧国税的事上报的。”
郭汉栋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一瘸一拐地坐回位置上。
接着郭汉栋再不敢隐瞒,将姑射城内大小事由都一一交代给了沈灼怀与司若,就连他收了奉火教多少贿赂、藏在这屋头的哪个角落,都说得一清二楚。
沈灼怀这才放走郭汉栋,叫他去准备卷宗。
郭汉栋离开后,一直没怎么说过话的司若才又开口:“这人倒也不是个坏人。”
自入城以来,见到奉火教如此放肆,司若早已把这方城守看做了奉火教的人,再加上郭汉栋油嘴滑舌,府中装潢贵重,看起来的确不像个好官。
沈灼怀嗤笑一声:“不算坏人,只是胆子只有针眼儿这么点大罢了。”
他道,“此人好逸恶劳,是一路靠师访友上来的,六年前被我捉到狎妓现行,后来不知怎么被放到这里。
不过他好欲是好欲,能力还是多少有些的。
我看过从前记录,除他之外最长的城守不过坐了三年,最短的两个月不到,他能将这姑射城维持在一个平稳的范畴内整整六年,是他的本事。”
司若有些奇怪:“那怎么突然要办了这姑射城?”
“去岁岁末,圣上命户部监修国账,方才发现这姑射有问题。”
沈灼怀解释道,“后来便发现了‘火阎王’的存在,叫我一好友来查,我便代劳了。”
司若点点头,又突然想起来什么:“六年前,我记得你与我说过,你不过二十岁……六年前你不过十四!”
他瞪着沈灼怀,沈灼怀则是一脸莫名其妙:“是,我十四,怎么了?你是说我十四就能将这私德不修的人……”
司若有些震惊:“沈灼怀,你十四岁就去青楼了!
你、你这个、这个脏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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