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然后镜头一转,再次被定格在婴儿状态的杀手提着行李箱,礼貌地跟我作道别。
梦里的我问他要去哪,里包恩只是压了压帽檐,突然从兜里掏出一个比他整个人还要大十倍的滑翔伞,挂上他的小行李箱,便头也不回地飞走了。
于是家里只剩下我和史卡鲁。
我在梦里对于里包恩的离开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一如既往地上班(只是梦中的领导诡异地变成了国中的班主任),通勤,直到有一天我接到里包恩的电话。
他拜托我把他落在家里的cos服拿给他。
我按照约定的时间,拿着他的衣服去见面时,里包恩又变成了十二、三岁的模样。
他身边站着一位看不清样貌的人。
男孩接过我送来的衣服,我还没开口问,他就仿佛知道我要提什么似的,不咸不淡地出声。
“我找到了更合适的新雇主。
反正你当初不是也同意了么?”
我听见简直窒息了一刹那。
几乎在同一时刻,我被不断怀疑、自我唤醒的意识猛地拽回现实。
噩梦的余劲在太阳穴酸胀地抽跳,我睁开眼,懵头懵脑地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夜色:毋庸置疑的海夜。
它浑浊如膜般贴附在客房的角落。
月光隐约在遥远的地方泛起光华,也无法撼动它的侵蚀丝毫。
蓦地深吸一口气,我才缓解些许梦醒之前如同荒诞喜剧般的窒息感。
紧接着,我慢半拍地发觉到这个视角是侧躺着的,眼前是被洗手台隔开的干湿分离的卫生间。
再一侧头,是房间高悬的天花板。
手掌下不是小孩腕部细腻的肌肤,而是柔软又有点潮冷的被褥。
在意识到这张床是里包恩的床,而我居然躺在上面,还盖着被子的瞬间,我本能地伸手一探。
摸到一片空荡荡的床单。
不容我细想,梦境里的画面和经历都与现实唐突地接轨。
我一激灵,彻底清醒过来,称得上心慌无措地弹坐起身,满脑子都是要找到哪个谁。
厚重的被褥料子被猛然簌簌翻动。
这阵短促的沉闷声响引得站在窗边的人转过头。
……等等,有人?
我霎时呆坐在床上,准备掀被角的力道忽地顿住。
倚靠在月色下的赫然是一名绅士——在现代,这个名词就像一个西洋上流社会的遗留物,因此他正如同一方复古的冷峻剪影——身形高挑,站姿随性自如,被一袭剪裁合身的黑西装衬得肩宽腿长;戴礼帽,卷鬓角。
那帽檐洒下阴影,掩得神情晦暗不明的模样熟悉得令我感到不可思议。
高大的男人一手插在西裤口袋里,一手还捏着一支稍显凋萎的,可怜兮兮的小玫瑰。
他刚才似乎是在借着月色端详它。
海上的雾一般灰蒙的月光浇灌在红得黯然的花瓣间,却反被鲜花勾勒出明媚的色泽。
我的大脑顿时陷入某种颠覆性的博弈:
这是谁?不对,我认识他。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