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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的婚礼将在一周后于庄园举行,近日,庄园内部改头换面,逐渐添置了一些婚礼的元素,等到雪势小了,室外也将被好好装扮一番。
涂拜这些天几乎每日都会回庄园一趟,足以见得他对这次婚礼的重视和对左巴雅的喜爱。
男主人在时整个庄园就会肃穆安宁许多,少却了很大一部分的惊扰。
木棉这些天爱去花房喝下午茶,点心和茶都是他惯吃的那种,配以轻浅的花香,委实令人舒心。
这种时候独处最放松,只可惜他身后长了根再也甩不掉的尾巴。
“最近你父亲没叫你陪他打球吗?”
“叫了,但是我说不去。”
“公事呢?”
“前几天想带我去集团走走,我也拒绝了。”
“......”
木棉忍无可忍地放下茶杯,“小狗,你分不清主次吗?你这样天天跟着我,你自己的事情怎么办?”
涂抑眉毛一皱便是受伤的面容:“学长,你嫌弃我了?”
事到如今木棉依然会被他这副样子迷惑,轻轻咳了一声:“倒也不是。”
他放下书起身,涂抑立刻也跟着起来,转而无奈道:“我去上厕所你也要跟着吗?”
涂抑执着地点头。
没办法,只好带着自己这根尾巴进了洗手间,还好他没有真的打算看他尿尿,木棉安心地关了洗手间的门。
净手出来时,没走多远,便在拐角处看到抱着书的涂啄,那人的目光静静地跟了他片刻,嘴角含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浅笑。
这时,涂抑在他耳边道:“看吧学长,我跟着你是对的。
我了解涂啄,是个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人,又愚蠢又执着。”
“恩......”
回到花房,木棉没急着坐下,转而看着涂抑笑道,“那就谢谢小狗啦。”
外面的雪光窝在他的眼角处,有一种流光溢彩的奇特的美。
涂抑霎时没忍住环了他的腰,木棉有些重心不稳往后退了几步,正好退进一簇花丛中。
“学长......”
涂抑有些失神地看着被红花掩映得异常娇艳的人,“你真的和花很配。”
然后他一把撕开木棉的家居服,拧下一朵花揉碎了,堆在他的锁骨里,埋头,连花带肉地咬着,灵魂都颤抖起来。
木棉难抑呻吟,抵着涂抑拼命地想躲,可越是用力,锁骨窝就越明显,花瓣就下陷得越厉害。
“学长,我们以后也在家里造一个花房吧。”
“看、看情况。”
木棉浑身战栗了一下,声音有些喘,“那间公寓住不了太多时间了,等毕业后确定新的住处再考虑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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