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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明没说话,只能听到时断时续的模糊哼声,还有伸手去抓酒瓶结果碰掉了,当啷砸在地上的脆响。
薛涵敬判断没摔碎,他不知道狄明为什么喝酒又想做什么,只好大点声音让他听清:“明明,哪里流血了?”
“头,”
狄明把听筒按在脸上,“打破了。”
薛涵敬系上衬衫扣,要出门不方便再听电话,就交给李崧要他吊着狄明清醒。
李崧看薛涵敬眼下淡淡的青,更担心疲劳驾驶的危险,但还是沉默的服从占了上风。
从将军府到公寓要开半个钟头,好在这时候已经没什么车,还要比往常更快。
推开门就是股浓郁的酒味,薛涵敬闻得出还是塞壬之吻,上次剩的都被他倒了,只可能是狄明自己又买来喝。
他找不到狄明,看见电视里正在滚动片尾名单,不知名警匪片。
薛涵敬细了下眼,在沙发前的地板上捞起醉得不省人事的狄明,果然,狄明没有任何可见外伤,所谓打破头了应该是电影情节。
但薛涵敬既然来了就不会因为这点插曲而恼火,毕竟只是受伤了并不能支配他的行为。
他有必要来,有必要把狄明从地上抱进怀里,小心地托着头免得对方被呕吐物呛死。
薛涵敬把狄明放在床上,发现狄明正醉眼朦胧地看着他。
他想起狄明落入鬓发的一滴泪,被操出来情热的咸水是扁平的,来不及丰满就迫不及待地流开。
但包含着悲伤的眼泪圆润鼓胀,薛涵敬甚至记得那泪痕的重量。
他俯瞰着什么也没说的醉得五官通红的狄明,对方现在没法理解任何问题,薛涵敬仿佛看到狄明抱着电话像个等爸爸出差的小孩,只有被酒精殴打后才能痛快地说出来你能不能来这种话。
他将手贴在狄明脸颊,时隔很久,他们上次亲密接触时不巧留下了数码相机里无法修改的日期记录,连让他们在记忆里篡夺的机会都剥夺了。
狄明从那天触碰过翡翠螃蟹回到家就开始剧烈头痛,到晚上根本就没法坐起来。
早上把能吃的所有止痛药都吃掉,还在打林医生那里或许有吗啡的主意,好在他还没失去理智。
他身体里在渴望那最好用的止痛药,渴望到他忍不住的时候会用头去撞玻璃窗和墙面,气势汹汹地冲进药房,但每天吃五六种止痛药都不好用,还肠胃不舒服到抱着马桶吐。
李崧和薛涵敬这两天都不在军备院,他一个人在办公室里从上班痛到失去意识到下班痛醒,终于决定去买点酒喝。
薛涵敬还有很多好酒,但狄明还是渴求那瓶塞壬之吻的味道。
他打开电视坐下来,枪声和酒精构成了最纯粹直白的刺激,让他的大脑长长地疼痛,耳鸣,然后是混乱的旋转声。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被酒精支配的无逻辑状态做什么,反正都是零七八碎的,毫无意义的。
没有理由,他就是拉起电话就打出去了。
狄明没被闹钟叫醒,宿醉后居然没有头痛加剧。
他想搂过枕头继续睡,却摸到一片皮肤,睁大眼看,枕头早没了,他枕的是还在熟睡的薛涵敬。
薛涵敬身上有点疲惫的汗味,更多是狄明身上的酒气,使他比平时多了点人的温度。
衣服大概率是被狄明吐脏了,收拾完太累没再找,就这样罕有地光着半身睡着,还是迟醒的那个。
狄明下意识夹夹腿根,没做。
他对昨晚醉打电话的事情一点没印象,但这怀抱实在太好了,躺在朝思暮想里再次闭上眼,还想多睡会儿。
薛涵敬居然能睡这么久,直到中午过狄明才感觉到他有醒的趋势,他知道薛涵敬最近很累,翻起来仔细观察,才发现他鬓边已经有点点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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