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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是仰天大笑,并不接话,顾左右而言他,道:“别指望摄政王来救你了。
你以为他找得到你?小流光,别忘了,商队所有人都可以作证,你自己离开了商队,而后不知所踪。”
“你的失踪,与我柳某又有什么干系?”
江月见手心已隐隐起了层薄汗。
柳如是抓她,一半是因为她与林漱玉有相似之处,另一半则是因为他们在找林漱玉的下落,叫柳如是起了反心,故意与谢徵玄作对。
这两个理由,一个叫她生,一个叫她死。
生死一线之间,全握在柳如是手中。
昏迷前她眼见着谢徵玄策马离开,行色匆匆,不知是否京中有事召回。
她不能指望别人来救她,必须要靠自己活着逃出去。
柳如是痴迷地望着她清冷的面庞,见她走神,眼中忽浮起薄怒,攥起她的手腕,逼她起身,踉跄跟在他身后。
“你在想谁?在我身边,你还在想谁?”
江月见咬牙,不发一言。
柳如是一手提灯,一手拖拽着她,顺着墙根大步游走,铁链在潮湿地面上刮出火星,一如他眼底执念。
那道从眉骨劈到嘴角的疤在油灯下蠕动,宛如皮下藏着的蜈蚣,狰狞可怕。
“怎么?我为你准备的囚牢,不喜欢吗?你闻到了吗,多么苦涩美妙的味道啊。”
他突然掐住她后颈逼她俯身,指节陷进她散乱的发丝。
“我命人用药材熏过墙砖,就像药材铺子的苦味。
阿玉说过,她最喜欢药味了。”
“熏了月余,我才把她抓来,关在这里。”
他的笑死逐渐张扬,变得癫狂,狰狞笑声撞在石壁上,碎裂成无数回音。
“可她不喜欢,她说……恶心,恶心极了,和我一样,恶心极了……”
他身体匍匐紧贴墙砖,急促呼吸,忽然又暴怒地掷出油灯。
“不对,不对不对!
为什么现在全是血腥味?阿玉不喜欢!”
江月见踉跄着退后,但见火光忽明忽暗间,墙上竟遍布着密密麻麻的血红抓痕。
柳如是又静了,手指爱怜地抚摸过那些抓痕,痴迷低语:“但是没关系,这里还有你留下的痕迹,你的味道。”
言语间眷恋意味,似陷入回忆。
江月见敛息,趁机环顾四周。
这是密室无疑,密不透风,更无明窗。
拐角处有一铁门横踞,柳如是便是从那铁门进来的,铁门背后又通向何处?
囚牢阴暗湿冷,除她所在外,边缘突兀地横着张泛着寒光的铁桌。
铁桌上各式刑具横陈,铁钳齿缝里还残落着几片指甲,仿若僵死毒蛇的皮鞭盘踞在桌角,鞭梢还粘着暗褐色的血迹。
而狰狞刑具之外,一副笔墨纸砚格格不入地安放一边——夜闹柳宅时,他们曾搜到此物,却被柳如是轻描淡写敷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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