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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作镇定地嗤笑这是无稽之谈,然后将话本随手丢进池塘,可隔天话本竟又出现在了他房中,还带着湿淋淋的水渍,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腥气。
谢明夷气炸了。
他又试了火烧,土埋,甚至把可恶的话本撕碎了放到马槽里……所有办法都无效,话本依旧会在第二天好端端地回到谢明夷面前,像是修罗殿里爬出来的妖魔,毫不犹豫地缠上了他。
而这些天来,反反复复的噩梦只有一个内容:他被话本里的“主角”
派人追杀,碎尸万段。
谢明夷屡屡被惊醒,总要先抚摸脖颈,好让自己从一剑封喉的惊魂中解脱出来。
可当他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现在根本无法动弹。
他的手臂被反剪到背后,身上层层叠叠地不知缠了多少层纱,在背后绑成了一个死结,任他怎么挣扎也打不开。
空间狭小,鼻腔间满是檀木香味,其中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潮湿,仿佛是身处在从未敞开通风过的木匣中。
谢明夷意识到,他被关起来了。
他本来是通过话本得到了“主角”
贺维安的行踪,早贺维安一步在京城最大的青楼落轿,随意点了个雅间,便开始守株待兔。
贺维安表面上光风霁月,仅靠自己的才学便进入世家贵族遍地的国子监,俨然是寒门子弟中的凤毛麟角。
但实际上,这只是他的第一步,为了复仇,他精心布局,步步为营,卧薪尝胆。
由于话本的断断续续,所以贺维安来青楼的具体原因不详,谢明夷唯恐这次与他有关,所以做贼似的提前到达,自上而下偷窥着贺维安的一举一动。
他想到话本中自己的结局,眼中划过一丝犹豫,慢条斯理地将一包粉末倒进白釉酒壶,交给侍女,挑眉道:“送到那个人桌上。”
他拿手指点了点楼下的方向,贺维安正跟两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交谈。
侍女低着头行了礼,端着酒壶出去了。
谢明夷透过二楼雅间的淡青纱窗远远望着,亲眼看着那壶加了料的酒被送到贺维安面前,又亲眼看着他倒了一杯酒送进口中。
他放心地笑了。
“公子,要杀了他吗?”
一旁的棕山突然出声,还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谢明夷原本上扬的嘴角向下抽了抽,假咳两声后,语重心长道:“棕山,你跟我的时间不短了,对吧?”
棕山不明白谢明夷的意思,却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属下跟在公子身边三年了。”
“那你可知,草芥人命不是丞相府的作风?本公子在外行事,自然要与人为善,万万不可坏了谢家家风。”
谢明夷一本正经。
他见棕山沉默,又接着说:“上次因为一点小事得罪了贺维安,直接邀他,想必他又不肯,所以本公子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准备亲自赔个不是。”
棕山疑惑了,“赔不是”
三个字在谢明夷嘴里说出来,实在是匪夷所思。
这一定是谢明夷的某种计谋。
他干脆抱拳直言:“公子,您下次要伪装善人时,请提前吩咐属下!
以免属下说错了话,误了公子大计。”
谢明夷:“……”
算了,一时性情大变,没人理解也正常。
他打量着底下侃侃而谈的贺维安,见那人饮了酒却没有丝毫不适之状,反而从善如流地起身,为两位老者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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