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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后半夜,温黎宛如置身一座火炉之中,浑身上下都像是被火烤着一般,热得不像话,不知不觉就被热醒了。
醒来一看,发现闻辞手和脚都搁在自己身上,十分的不规矩,而且跟铁一样沉重,压得他都有些喘不上气来了。
于是把闻辞的手挪开,可紧接着他又如水蛇一般缠了上来,温黎来来回回弄了好几次,倒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脸色涨得通红,最终忍无可忍之下对着闻辞的手臂咬了一口。
虽然没用多大的力气,没有咬破皮,但也是疼的,直接把闻辞给疼醒了。
本来就有起床气的闻辞,加之脾气还不好,立马就要嚷嚷起来,可一看见温黎那张漂亮的脸蛋便偃旗息鼓了,睁着惺忪的睡眼挠了挠手臂,“什么东西咬我啊?”
“是虫子,我屋里有咬人的大虫子,你还是回你的寝殿吧。”
虫子本黎推了推闻辞,却纹丝不动。
“不要,阿黎的房间香香的,有甜甜的桂花味儿,我很喜欢。”
闻辞又搂住了温黎的肩膀,香甜地砸吧了两下嘴巴,剩下温黎一脸的生无可恋。
温黎散在枕边的头发都被闻辞压在了胳膊下面,头稍微动一下就被扯疼了。
“你往旁边去一些,压到我的头发啦。”
温黎痛得很生气,脸颊都是鼓鼓的,“我们不可以再睡在一起了。”
闻辞宛如病中垂死惊坐起,“什么!
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我们都长大了啊,再也不是五六岁的小朋友了,睡在这里不仅拥挤而且很不自在。”
年龄越大,温黎就觉得这样很奇怪,兄弟姐妹之间尚且五六岁便分房而睡,他们不仅不是亲兄弟,而且都已经很大了,不应该如此。
“哪里拥挤了,我都可以打滚呢。”
闻辞滚了一圈又回到了温黎身边,表示宽敞得很。
“可是你非要挨着我睡啊,你老是把手放在我的胸口,我都喘不上气来了。”
温黎一下子就掀开了被子,在自己的心口比划了两下。
衣襟不知不觉松开了一些,露出了一小片雪白的肌肤与精致的锁骨,随着小幅度的动作若隐若现着。
“那我不放胸口不就好了,我就睡在边边上。”
闻辞又往外挪了挪,胳膊都要耷拉在床框上了,反正说什么都不会离开。
这下子温黎彻底没了办法,闻辞总有这样那样的理由非要和他黏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闻辞总是这般粘人,从小到大似乎都是如此。
一场春雨过后,温黎病倒了,并伴随着周期性的发病,面色潮红呼吸不畅,浑身燥热难耐,比起幼时还要严重许多。
温黎难受地厉害,冰凉的帕子都不能缓解他的症状,只能手指胡乱地扯着自己的衣领,衣裳本就单薄,这么一扯就扯掉了大半,胸前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汗珠。
嘴巴微微张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想要攫取空气,漂亮的双眸蓄满了泪水,雾蒙蒙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一副脆弱不堪的模样。
闻辞散了朝就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一掀开纱幔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桂花糖糕的气味,十分甜腻,好像泡在一碗甜水里一般。
这么多年过去了,闻辞早就积累出了经验,这样浓度的气味已经表明温黎现在很难受了。
里头蒸腾的热气让他额间都沁出了汗珠,但他已经顾不上许多了,冲到了温黎的床前,净了净手后就拿出一把短刀在自己手指上划出了一个口子,血珠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然后将手指伸进了温黎微微张开的嘴巴里。
茯苓的香气瞬间充盈着鼻腔,温黎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的土地一般拼命地嗅着,而血液中蕴含的香气是最足的,不自觉地吮吸了起来,可他并不喜欢血,尝了一点后就开始乱动,来不及咽下的血珠顺着嘴角滑落。
“慢点慢点。”
闻辞以为他吐了出来,用拧干的湿帕子擦着温黎嘴角的血迹,没有让鲜血染红了枕巾。
最终温黎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勉强咽下去了一两口,气喘的症状缓解了下来,沉沉地睡了过去。
温黎的眼泪对闻辞的狂症有奇效,闻辞便效仿此道,在温黎发病的时候也“吧嗒吧嗒”
地掉着眼泪珠子,谁知道一点用处都没有,好像温黎对自己免疫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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