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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琤完全不问用途,没过几天就去镇上买回了訾骄列出来的东西,还特意给他带回一包上次说过的核桃酥并其他几样糕点。
核桃酥油香十足,在唇齿间抿开后迸发出满满的坚果甜味,咀嚼时还能品尝到些许白芝麻的香。
訾骄心满意足地吃了两块,扫开嘴唇上沾的糕点碎屑,便看到他两瓣唇也被酥油染得润而亮。
娄琤不经意间瞥到,怔怔地盯了会儿才转开眼。
訾骄擦脸洗手后便去摆弄娄琤买回来的物件。
他洗净薄荷的根茎、叶子再擦干水珠,叫娄琤用刀将其切得细碎,而后仿照木樨油的做法,将碎薄荷填入陶碗内,倒入足以浸没碎叶的茶油,再放入大锅隔水蒸煮。
蒸煮需要反复多次,这期间訾骄坐到往常娄琤专用来做木工的棚子里头,捡起昨日让他先制出来的几块还未有任何花纹图案的木牌,前后左右地翻看。
娄琤蹲在他身边,闻着鼻息间残留的薄荷气息,慢半拍地猜测道:“骄——做出的薄荷油是要用在木牌上吗?”
“恩,”
訾骄从某块木板底下扒拉出一支半截的炭笔,比划着木牌的大小,颔首应道:“香牌、玉佩都太贵,香囊内填药材,且多以锦、缎所制,加上精良的刺绣亦是价钱不菲。
我们于木牌上雕画刻字,让它可供欣赏传看,又附香气,祛味醒神,可当作另一种更简易些的香囊。”
“虽说普通木头的材质比不上香泥、翠玉、丝缎那般精贵,但价钱亦不及它们高昂,配上一副寓意美好的字画,想来会有文人子弟喜欢的。”
訾骄侧首向他眨眼,“是不是?”
娄琤迎上他的目光,只觉他在说这些话时通身明媚,引得人如扑火飞蛾,克制不住地朝他靠近。
他神游须臾,才回道:“可我只会雕些市面上常见的图,或许那些书生、富户都看腻了。”
訾骄轻笑,垂目往木牌上浅浅画下一笔,柔缓道:“琤哥照着刻就行。”
他把木牌放在膝头,下笔果断而流畅,短短时间,巴掌大小的木牌上便显出一片竹林,竹子高高挺立,竹与竹的缝隙间可瞥见半张矮榻、一壶薄酒,虽不见人,却有君子竹林赏景之感。
娄琤哑声望着木牌上的画,好似自己亦成了他手中炭笔,甘愿任他摆布。
其实訾骄所展现出的种种都与他曾说的从另一个村子逃难而来的经历不大相符,他认得字、会写字、能轻易说出娄琤从未听过的词句,甚至会画画,还画得这般好......但娄琤从未有过多问他几句的念头,他只万般庆幸自己运气好,才能在谁都没有发现他时将他带回家,否则以訾骄的性情才智,到哪里不能过得好呢?他又哪里遇得上?
娄琤胸口起伏,目光从木牌挪向对方侧脸,祈求自己后半生一直有这样的好运。
画完竹林,訾骄翻到背面,简单地写上一句曾读到过的诗。
炭笔写出的字太细,他便将之描粗,画出毛笔字的轮廓与笔锋,瞧上去端正整齐,最后在木牌的四角画上简单的花纹边框。
“依依似君子,无地不相宜。”
他把画好的木牌递给娄琤,抬手抵住下巴,“世人常以竹比作君子,读书人肯定喜欢。
琤哥觉得如何?”
娄琤捏住木牌,指腹摩挲边缘,神色珍重道:“我觉得你什么都能做得好。”
訾骄向他歪头笑,指一指木牌上的竹林图,“这面阳刻,”
而后翻到背面,“这面阴刻,再磨好四个角上的花纹边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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