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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一个批斗大会,批斗的对象不是她,而是她弟媳妇。
老的少的全是琐琐碎碎,东一句西一句——
总之一句话,昨夜闹事的是靳三爷,但最终都怪到三爷媳妇头上。
——“你说我这个大嫂,也就是你婆母,人善,不然怎么受到了媳妇这个样子!”
言子邑忙点点头:“是的,婆母一看就是善人。”
她婆母一边上座,一边抑制着泪水,一双眼睛翻着看着房梁。
——“你瞧今日,哪个不是被她折腾了一晚上,就说王妃你吧,常乐说你寅时末就起身在等了。”
言子邑:“大家都辛苦。”
——“她日上三竿来了一句,身子不爽不过来了,我们这些长辈这把年纪,不都在这儿等么!”
言子邑:“您坐,您坐,不要急,慢慢讲。”
——“不是我多嘴,外头都把她传成什么样了,不说靳三爷,就是王爷的名声,都要被她牵累了。”
“您说,您虑得是,这个名声的问题是应该重视。”
言子邑突然觉得自己回到了派出所基层工作,被“群众”
包围着调解问题,这才是她的土壤,简直是龙入海,虎归山,如鱼得水,瞬间觉得她太不自知了,她这种能力就应该参与在一线宅斗上。
从各处拼凑而来的信息,她了解到靳则聿生母早逝,现如今这个婆母同他的生母有一定的亲戚关系,他这个传说中三弟叫靳则洲,是这个婆母唯一的亲儿子,简单来说就是关系比较复杂。
她婆母留了饭,又有话想同她单独说,便提出要送她到两院相隔的角门。
听闻昨夜靳三爷激情自残,她婆母情绪难以稳定,刚想启口,眼皮子就直翻,她做群众工作的时候,常碰到这个岁数的阿姨淌眼抹泪,暂时不能言事,这个时候,最需要的只有一样东西——一包纸巾。
言子邑见婆母手里的一块帕子擦了又擦,于是抽出自己怀里的一条帕子递给她,老人家说了声谢,一路相携着不说话,她走到沿墙的廊下,终于哽咽道,“昨天晚上,洲儿手里握了一个碎瓷瓶,一手的血。”
她一边说,一边比着,“洲儿媳妇居然还在那里笑,我都不知道她是何等的心肝肠肺,夫君如此,居然能笑得出来!”
说着情绪澎湃,哭了起来,“后头你夫君……则聿来了,让人把他手里的东西夺了,又让院里看笑话的都归置,总算没酿出什么事儿来。
他昨日大婚,我这头压不住,搅了你们,今日我如何再以婆母的身份上坐?”
说完试了泪,“你话有些少啊?”
言子邑手指挠了挠脸颊,解释道:“我们言家几辈都是武将,儿媳怕搭错话,反倒被人笑话。”
“洲儿媳妇仗着念过些书,嘴里有几句言语,谁都不放在眼里,我原本……指望着你过来,你是她长嫂,也好时时训诫。”
一听到‘训诫’,言子邑忙摇摇头,这弟媳妇听着是个“辩手”
级别的狠角色:“婆母,训诫这个真是有些难为我了,我们言家在洛城,用儿媳爹的话来说,这个打过来,那个打过去,无暇读书,您适才问我平日里读些什么书,我没法答您,因着家里除了父亲喜些诗文,只有二哥读了些书。”
婆母一阵思索,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有着上了年纪人的那种粗糙和暖厚,言子邑比她高了好些,婆母抬头认真道:
“那就多读些书吧。”
言子邑一愣。
她听到这句话大概率是用来阴阳怪气,但眼前的婆母显然是真诚的。
她老人家眼里此时露出的期盼——
简直比她爹妈希望她努力考上大学还要殷切。
正不知如何答应,前头碰上一双目光,婆母的步子驻下了,言子邑的步子也停了下来。
原是秦管事亲自候在角门边上,言子邑总算看清了他——宽肩、窄腰、沿着面颊是两道长窄胡须。
婆母说了一句不耽搁她理事,便回身告辞,可见这院与院之间隔着的可不是一扇角门这么简单。
管事见到她虽行礼,但面上是一派疏离。
“劳驾王妃。”
这确实是有事在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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