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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湘怡小跑着跟上,心里直犯嘀咕:这男人怎么比老夫人还难哄?
裴俞风甩下一句话道:“等我。”
叶湘怡眨眨眼睛,乖巧点头。
这人怎么片刻便是一个样子?
裴俞风匆匆折返,手中紧握一信,掷于叶湘怡案前,言道:“此乃杭州茶商之报价。”
叶湘怡纤指轻启信封,细阅之下,眸中闪过一抹惊喜。
杭州因今年春天雨水太多,春茶炮制受阻。
导致茶叶价格竟较峤州高出五成。
若是将峤州雨前茶运至杭州售卖,能大赚一笔,又能打开杭州市场。
她欣然抬首,欲言又止,却见裴俞风已转身欲去,背影决绝。
“夫君!”
叶湘怡急唤,提裙疾步追出,“多谢夫君相助。
妾身已命人整理今年雨前茶之价单,若彼等所出之价过分,妾身自会依往年之例,另拟一更合宜之价。”
裴俞风头也不回,大步流星而去,语带负气:“谢我作甚?三成利,终归是我裴家所得。”
走了几步又折回来叮嘱一句:“祖母那儿我已经去知会过不会再与你为难,婶母那边再来纠缠,你就说你做好与否自有我定夺补足,不与她相干。”
叶湘怡立于廊下,凝望其远去之背影,忽而展颜一笑,如春花初绽。
春桃见状,心生纳闷,轻声问道:“夫人何故发笑?”
叶湘怡轻启朱唇,语带柔情:“笑世间有一人,口是心非,实则心软如绵。”
次日清晨,叶湘怡正于膳厅用早膳,忽闻外间喧哗之声四起。
春桃慌张入内,禀道:“夫人,大事不妙!
陈管事竟卷了茶款,逃跑了!”
叶湘怡闻言,神色未改,依旧慢条斯理地品着粥,轻拭嘴角,淡然道:“慌什么?去告知家主,家中生变,妾身欲借其护院二人一用,另遣阿福引路。”
当日午后,陈管事果于码头被擒,押解而归。
陈管事拖家带口,还带着这几十年来在叶家预谋的几千两白银。
裴俞风望着跪于地、狼狈不堪的陈管事,又瞥见端坐主位、神色自若的叶湘怡,心中暗自思量,着实有趣。
“夫君欲如何处置此人?”
叶湘怡柔声相询,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裴俞风挑眉一笑,反问道:“夫人岂非早已胸有成竹?
叶湘怡抿嘴轻笑,言道:“送官法办便是。
且……”
她压低声音,附耳低语,“不妨查查,此人与毒茶案有无关联。”
裴俞风凝视其狡黠之眸,忽而伸手,轻捏脸颊,笑道:“叶湘怡,你尚有多少面,是我未曾见过的?”
诚然,但凡在其能力所及之处,无需借力于自己,叶湘怡皆能游刃有余。
然一遇上自己,她便戴上温柔之假面,温婉如水。
世人皆言,温柔之刀,最能伤人。
裴俞风伸手拂过湘怡脸颊,反复摩挲。
她不想杀他,她只是不信他。
叶湘怡猝不及防,被其捏脸,一时怔住。
抬眸望去,裴俞风已转身离去,遣人将陈管事捆缚,送往县衙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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