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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同那日截然相反,一颗颗旋开身前紧纽着的盘扣。
毫无疑问的,温子珩生得极白,羊脂玉般的皮肤在橙红烛光的映照下,犹如泼了层蜜浆般,细腻且光滑。
由于主人太过羞赧,绯意如同傍晚烧红的晚霞,自他的耳根、面庞、脖颈、锁骨一路绵延向下没入薄瘦的腰际。
温子珩没有穿抱腹。
二人对面的窗棂没有关严,夜风潜入室内,窗台上两朵殷红含苞的朱樱花迎风颤巍巍无声挺立。
余光瞧见这一幕,李澄玉无声勾了下唇,垂眸旋开了手中的药膏瓷瓶。
温热指腹在凝固的膏体上旋转摩擦,发出黏腻细微声响。
听得温子珩头皮发麻,陡然屏住呼吸的同时也下意识地并拢起双膝。
“可能会有些痛,不过澄玉会轻一点的。”
一模一样的话自少女口中再次说出,听得温子珩精神都有些恍惚。
直到——
“呃哈......”
温凉的药膏陡一接触炙热的皮肤,即便前者融了少许主人的体温,后者仍觉得刺激非常。
犹如冰块落入滚烫油锅,刺啦引起周围皮肤一阵战栗。
温子珩不受控制地躬起腰身躲避,呼吸急促又紊乱,纤细的脖颈青筋迸起。
“弄疼善教了吗?”
李澄玉见状,连忙停手关切问道。
“没、没有......”
青年低喘着,就连嗓音也莫名哑了起来,垂下的眼睫梢抖个不停,眼尾缓缓溢出一抹红潮。
哪怕他曾戴着那银曲针两个月,被其折磨得甚是难堪,在李澄玉帮他卸下没几天后,伤口便逐渐愈合了。
只是每每睡前瞧见那两根银曲针,原处依旧会泛起幻痒罢了。
而如今,幻痒虚痛逐渐化作熟悉的实感。
依旧是面前人带给他的......
“那我继续咯,善教。”
李澄玉冲他眨眨眼,礼貌询问。
温子珩闻言别过头,只自鼻尖泄出一丝轻嗯以做回应,柔软的唇瓣被他咬得齿痕瘢瘢,最深处甚至沁着丝丝鲜血。
紧实的胸腹处依旧因呼吸而起伏得剧烈。
李澄玉见状,又用指腹在膏体上揩了些,慢条斯理地搓化了暖热了,伸指过去。
过了最初风吹草动般的敏感期,温子珩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稳。
他缓缓转过头,透过湿濛濛的眼睫与自己喷出的热息,看向面前神情专注的少女。
对方正低垂着眼,一向带笑的脸上聚精会神,嘴唇微抿着,甚至像遇到难解的题般淡皱着眉。
正经到......衬得此刻的他分外难堪与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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