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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过了两天,岭城终于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零星的小雪从凌晨开始飘落,到中午言烬和段淮幽出门,白沙般的细雪已经彻底变成了能挡住视线的鹅毛大雪。
“刚才雪还没这么大,变化太快了吧!”
言烬扑棱着头发上堆积的雪片,无语吐槽。
段淮幽看他像个被扔进厚雪堆的小柯基似的,手忙脚乱地扑腾,失笑着抬手帮他把衣服上的背帽罩在了头上,遮住了着急给人染头发的大雪。
“我就说别出门了,你非得出来。”
“那不行,”
言烬一听这,严肃反驳,“昨天说好要请你顿好的,怎么能因为这么点困难就放弃呢!”
话说出口很坚定,但言烬却下意识移开了眼神。
他有一丢丢心虚,虽然表面上说的很义正言辞,实际上却是他不好意思和段淮幽单独待在房间里,这才随便找个借口跑出来。
言烬属于寒性体质,夏天手脚都不能算暖和,更别提到了冬天,每年这种温度低的时节,他其实都不太好过。
尤其像昨晚这种大雪降温的天气,放在平时是肯定会在半夜被冻醒一次的。
所以他才格外不想让段淮幽打地铺。
体会过那种手脚冰凉睡不着觉的感觉,他不想让帮他良多的老板也体会一次。
但是昨天晚上,他不光没有被冻醒,甚至还睡得异常舒适。
往日里冰凉的手脚和被窝都十分暖和,他直接一觉睡到了快中午。
醒来后就彻底蒙圈了。
谁来告诉他,为什么昨天还楚河汉界的他和老板,竟然睡在一个被窝里?!
睡在一个被窝里就算了,为什么他还被老板抱在怀里?!
还抱得那么紧!
言烬了解一下当前情况,认真觉得自己一定没选好起床方式。
不然为什么自己抱着老板胳膊的手也那么紧,为什么自己竟然躺在老板宽阔的肩膀上,脸蛋甚至还紧紧贴在对方的颈窝中?!
!
就这么宕机了有十分钟,言烬才终于接受了现实,忍着心中那群闹人的羊驼,红着脸小心翼翼把自己从段淮幽怀里移出来。
准备下床的时候又看到自己已经被粗暴踢到了地上的被子,一看就是自己的杰作。
他捂住自己的眼睛,脸更红了:今天早上两人的造型,很大概率,是自己搞出来的。
言烬就这么别别扭扭地洗漱完,和后醒来几分钟的段淮幽道过早安。
段淮幽是完全放松的状态,但是他却觉得整个房间中充满了尴尬的气氛。
最后终于待不下去了,选了个蹩脚的理由,大雪天把人带了出来。
现在俩人深一脚浅一脚走在完全看不出路面的路上,脑袋也被雪花热情慰问过,言烬发热的头脑被冷空气一冻,终于恢复了些理智。
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一系列行为相当之蠢,且强人所难。
也就段淮幽这种好脾气,可以一句问话都没有就完全服从他无厘头的安排。
想到这里,言烬觉得自己的脸又要发烧了。
段淮幽安静走在一旁,看似专注脚下的路,其实余光一直在言烬身上。
这时看到小朋友不知道什么原因头上都开始冒烟了,有些哭笑不得。
不就是抱着睡了一晚上吗,有这么不好意思?这眼瞅着人就熟了。
虽然言烬靠脑补烤熟自己的表演非常有趣,但他还是想救人一命,于是体贴转移注意力。
“所以呢,你想请我吃一顿什么好的?”
“啊?”
陷在自己思维中的言烬被叫回魂,想起自己那不走心的借口,又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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