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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晕倒出事的时候,陈永庆怕担责任也怕花钱,总想找机会溜走。
现在,小姑娘没什么事,陈永庆又不急着离开了。
他盯着季寒看了又看,最终还是说出心里的话:“姑娘,不怕你笑话,我越看越觉得你长得像我女儿。”
陈永庆连着死了两任老婆,一个生病病死,一个被人砍死,十里八乡的人都说陈永庆克妻,之后就再也没女人敢嫁给他。
因此他也是打了二十几年的光棍。
季寒唇角微微勾起,笑着看向他,笑意却不达眼底。
她朝诊所外头扬了扬下巴,示意陈永庆出去说话。
陈永庆没什么戒备,笑呵呵地跟她一起出去。
“你是陈永庆吧?”
走出诊所后,季寒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陈永庆点头,正想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只是话还没问出口。
季寒忽然笑得夸张道:“‘爸’,你真没把我认出来啊。”
“我哪里是长得像你女儿,我就是你女儿陈璐啊。”
陈永庆一听,简直是又惊又喜。
他上下打量女儿的穿着,心想女儿这些年混得不错啊,那他的好日子岂不是来了。
虽说这二十几年没见,但他好歹是她的亲生父亲,她可不能不管他。
不管怎么说,先礼后兵,他先巴结巴结她,探探她的口风,要是她答应管他下半辈子也就算了,要是不管他再来硬的。
“‘爸’,你这几年过得怎么样啊?”
季寒笑问。
“还能怎么样,活得累都累死,你看我这一大把年纪,为了生计,还要跟着村里的年轻人一起来城里打工。”
“倒是女儿你,”
说着,陈永庆又盯向女儿身上的漂亮衣服,“这些年好像过得很不错啊。”
季寒当然明白他的心思,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没接他的话,而是故意吊着他。
“‘爸’,你现在住哪里啊?带我去坐坐,我再顺道跟你讲讲我这几年的情况。”
她说。
陈永庆一听当然乐意,他只当这是女儿对她的示好。
*
沈之学忙完厂里的事回家,已经晚上六点多了。
他一回到家,沈安然就走了过来。
“爸爸,肚肚饿饿。”
沈安然指着自己肚子说。
沈之学换好鞋,摸了摸沈安然的脑袋说:“妈妈还没做饭吗?”
沈安然摇头。
沈之学扫了眼客厅,没发现白璐的身影,又问女儿:“妈妈呢?”
沈安然还是摇头。
没办法,沈之学只能自己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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