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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言很不想以一个邋里邋遢的形象迎接客人,违心说:“其实刚才洗了把脸,已经好很多了,难得放假休息,不出去玩玩吗?”
楼明叙也不知道是听不懂他的言下之意还是故意装没听懂,竟然说:“我在这边人生地不熟,又没什么别的朋友,一个人逛街没意思,还不如跟你待一块儿呢。”
“……”
周言没办法,只好侧身把人让进来,努力给自己找回一点尊严,“最近太忙了,没空收拾,家里有点乱,你就坐这儿休息吧。”
他指了指家里唯一一处还算干净的地方,客厅沙发。
楼明叙很自来熟地参观起周言的家,很常见的三室两厅户型,装修乱七八糟,很典型的爷爷奶奶辈儿喜好,新中式的家具搭配水晶大吊灯,墙上的电子挂历时钟是一副巨大的山水字画,十字绣、水墨画、水彩画成排展示,其中大部分字画都是周言儿时的作品,署名的字体还相当幼稚。
周言的爷爷是名老中医,奶奶应该是老师,墙上还挂有许多面锦旗和一些奖状。
家庭合影里所有人都笑得很开心,贯穿周言各个时期的照片也都被很好地封存在木质相框里,随处可见。
不难看出,周言是从一个温暖的知识分子家庭氛围里成长起来的,他家人对他的宠爱,已经从这些旧物件中满溢出来。
而在这期间,一旁的周言一直在试图整理桌上没吃完的零食和挂在椅背上的衣服,但也只是把它们从一个地方换到另一个肉眼看不到的地方。
忙活这些事情的时候,他的脑袋都不晕了。
“别塞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那收纳箱怀了对双胞胎,一会儿别裂开了。”
楼明叙实在忍不住调侃他。
周言把收纳箱的盖子盖上,尴尬道:“你随便坐。”
接着把楼明叙带来的稀粥打开,坐在餐桌上小声喝起来。
“还热吗?”
楼明叙走过来关心道。
周言点了下头:“嗯,温温的,正好。”
说完又喝了一大口,说味道还不错。
楼明叙伸手探了下周言的额头,周言顿时像被点了穴似的顿住,舔了舔嘴唇。
楼明叙的手掌微凉,宽到可以盖住他的眼睛。
“还是很烫啊。”
楼明叙又用手背贴了下他的脸颊肉,“这也挺烫的。”
周言的腮帮子被楼明叙的手指捏了一下,他鼓起嘴躲开了一点,不自觉用手摸摸刚才被捏的地方,说:“还好吧。”
“家里有温度计吗,量量看多少度了。”
“不知道被我搁哪儿去了。”
周言嘴里又塞了些食物,含糊地说,“不用量,一会儿反正都要吃退烧药。”
“也是。”
楼明叙坐了下来,一只手托着腮帮,安静地看周言吃东西。
平时在办公室,楼明叙也常常转过身来,以这样的姿态直勾勾地注视周言,但办公和吃东西完全是两码事,周言被盯得很不自在,手掌像推开黏人的小咪一样,按在楼明叙脸上,将人的脑袋转向另外一边。
“你别看着我,我会吃不下东西,你要觉得无聊可以去看电视。”
楼明叙又转回来,笑着问:“为什么啊?我又不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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