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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明叙陷入一种持续兴奋的状态里,一整晚都没睡着。
他牵着周言的手,一会儿和周言十指紧扣,一会儿换成交握的方式,不停变换是因为他手心一直在冒汗,牵半小时就变得潮湿。
松开能缓解一下这种状况,但他舍不得,就像舍不得结束和周言的那个吻。
他们关灯吻了很久,久到楼明叙觉得嘴唇干涩,呼吸间全是对方的味道,久到周言的手臂软弱无力地垂下去,舌头也懒得动。
周言睡着之后,楼明叙的胆子又大了很多,他的脸埋在周言颈间,吻遍所有暴露在外的皮肤。
周言的眼皮是最薄的地方,亲上去能感觉到眼球的弧度,眼窝的凹陷,周言的眉毛很浓,尾端有修过的痕迹,蹭上去有一点点扎人,他的皮肤状态维持得很好,胡须刮得特别干净,摸着真就跟鸡蛋一样。
至于其他地方都比脸颊敏感,像一株含羞草,轻轻一碰,身体都要瑟缩一下。
熬到凌晨五点多,天色从浓稠的水墨色褪成深海般的靛蓝,酒店外面响起了车流穿梭的声音。
楼明叙迷迷糊糊快要睡过去的时候,周言翻过身醒了,楼明叙忙把手指松开,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嗯?”
周言环顾四周,“我们睡酒店了啊?”
“对啊。”
楼明叙估摸药效是真过去了,顿时从床上坐起来,“你昨天一出KTV就不行了,一头栽倒在我身上,说要睡觉,我只好把你带到酒店了,你还记得这事儿不?”
周言从床上坐起来的那一瞬,脑袋一阵晕眩,同时还有点反胃,他趴在床沿处干呕了几下,没吐出什么东西来。
楼明叙快被他吓死了,忙爬过去递了垃圾桶,歪头观察周言的状况。
“还好吗?需不需要找医生看下?”
周言摆摆手说没事,拧开桌上的矿泉水,喝掉小半瓶,胃里的不适感逐渐被压下去了,紧接着陷入长久的沉思。
楼明叙紧张地攥紧了身下枕芯,怀疑周言此刻会不会已经全部想起来,正酝酿措辞准备向他摊牌。
如果是这样的话,昨晚周言那番主动岂不真是情难自抑?
“我们什么时候过来的,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周言说。
“完全没有吗?”
虽然这才是预料中的大概率状况,但真实出现的时候,楼明叙还是挺惊讶也很好奇,“那你还记得你自己怎么进酒店的吗?”
周言摇摇头。
早上醒来的感觉和宿醉很像,但又不是一回事儿,宿醉的记忆是片段式的,而昨晚的记忆像被一团火烧得连灰烬都不剩。
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怎么睡着的,为什么会来到酒店,一路上都遇到了什么人,说过什么话,他全都想不起来,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可能有第二个人格跑出来了,但下一秒就知道自己肯定喝到不该喝的东西了。
以前办案的时候,也听罪犯提到过这类致幻药物。
楼明叙的目光一直锁定在周言脸上:“那你还记得点什么?”
“我就记得走出KTV之后,感觉脑袋晕乎乎的,很想睡一觉,然后你来了。”
“就这些?”
“就这些。”
楼明叙听完略有些失望,好像俩人共同拍了场浪漫的电影,戏一杀青,周言转身就走,而他已经完全入了戏。
同为演员,楼明叙又没有资格去责怪周言为什么拍戏的时候那么认真,翻脸又这么爽快。
这都是理所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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