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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更半夜,森冷月下,一具白发绝美的尸体磕磕绊绊穿梭在诡暗林中。
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引线牵引着,那尸体如提线木偶般,走得僵硬无比,毫无协调可言……未着鞋袜的脚上已经被一路踩过的碎石弄得满是血污,原本白皙细嫩的赤足一下变得惨不忍睹起来。
【系统:啊啊啊,宿主你、你的脚上全是豁开的口子,痛不痛啊,这要是让天尊看见了得多心疼!
!
】
虽然是一具尸体,但此时阮曳白的灵识是和身体共感的,莫名其妙被人操控着赤脚走了那么远的路,此时此刻脚底传来的阵阵疼感早已让怕痛无比的他咬牙切齿。
【系统:怎么办,到底是什么力量在驱使你的身体在动……天尊也是,睡得这般沉,都没发现自己老婆不见了吗】
阮曳白:不怪他,我是一具死物,没有气息,他熟睡后感觉不到我的离去也是正常……何况在揽雀天躺尸那么久了没人敢动我一分一毫,谁能想到一出来就被阴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惊飞了不少暗中休憩的鸟兽,这密林深处连月光都被遮掩,黑得让人恐惧。
他的身体终于停了下来,孤单单得站在一处高出的空地之上,好像在等待着什么降临。
没一会儿,两道身影从天而降,落在了他的面前。
“师叔,就是他,哪怕化成灰我都认得,这便是那剑魔白夜的尸体!
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居然还能保存得如此完好,几乎跟个活人一模一样,要不是他能被驭尸术唤出,真的不敢相信这家伙已经是一具尸体。”
说话之人戴着个银白色的面具,正是方才来给叶棠送丹药的辰阳散人!
“看来叶棠对他的身体呵护备至,视若珍宝啊。”
被辰阳唤作师叔的家伙看着阮曳白浴袍敞开的领口,不知道是不是看见了什么,忽然眼神一滞,冷笑一声道,“想不到他堂堂尧光仙尊,竟然对一具尸身做这等有悖常伦之事。”
辰阳不屑道:“不瞒师叔,当年这两个小子毁我隐焕宗之时,我就觉得他俩有一腿了!”
阮曳白的灵识瞬间怔住,这个辰阳,这个辰阳难道是隐焕宗的玉雪真人……不可能啊,他应该已经死了才对!
【系统:辰阳散人就是玉雪真人???好家伙,末法之战不就是他带人来极乐殿偷袭你,害你走火入魔,按理说你魔化后第一个弄死的就是这垃圾吧,怎么会还活着?】
我也想知道他为什么还活着,甚至改头换面成了玉虚观的人!
辰阳的师叔上前一步,抬起阮曳白的下颚仔细瞧了瞧他的脸:“倒真是个绝色美人,这肌肤的手感也完全不像个死人,白皙粉嫩,吹弹可破,简直比那些水灵灵的姑娘家还滑溜,难怪叶棠会对他如此倾心,日日贴身温养……”
接着他又低头看了看阮曳白伤痕累累的脚:“可怜啊,他的身体被叶棠如此精心保护,结果为了来见我们,活活废了这么美的一双腿,真是让人怜惜……”
辰阳道:“师叔你可别被他的美貌迷惑,当年我带人去他的极乐殿偷袭,正巧遇到他练功走火入魔,本是千载难逢诛杀魔头的好机会,结果那些人全部被他的美色勾引,放松了对他的警惕,竟在顷刻间被他反杀,我躲在那些人的尸体下才勉强逃过一劫,只是我这张脸已经全毁了,不得不戴着面具见人!
哼,此等仇怨,哪怕白夜已经死了都难消我心头之恨!”
【系统:靠,明明是他们抢了宿主的神器还对宿主你心生歹念,居然有脸说是宿主勾引他们在先,死小人,我呸呸呸,我踩踩踩】
阮曳白的灵识努力冷静下来,只是一直死死盯着辰阳:他自然捡对他有利的说法维护自己,当年他们强夺我的神器,发现神器无法驱使后,第一个提出双修之法能共享神器的就是他!
呵,现在想来,定是当时情况太过混乱,他用别人挡在自己身前逃过我魔化后的一击,然后佯装死去,我魔化状态后没有心智,不会去检查那些人是不是真的死了,他就这样苟活下来!
【系统:可恶啊,这罪魁祸首不但没死,居然还敢来抢你尸身,啊啊啊,气死我了,身为系统头一次有想刀人的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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