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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这一杯酒吧,趁着晨光我将启程。
无论多么依依不舍,分离的时刻还是会到来……只有分离。
我们将分开直到命运的终点,我们将离别直到死亡来临……没有任何人能够幸免。
明年春天,柳叶仍会茂密,却不再是今年这一株;很久以后,我或许会回来,却再也见不到此时的你。
卷三
留得枯荷听雨声
“还会再见面吗?”
太和八年立春那一天,在长安城郊的长亭内,温歧这样问李商隐。
两个二十二岁的少年,穿着远行的常服,喝着浊酒作别。
仿佛是为了应景般,天也下起雨来。
雨水丝丝缕缕地打在长亭外的柳枝上,打出一树的离愁。
开朗如温歧,也似受了这离愁的感染,变得沉默起来。
好半天说出句话,却是问李商隐会不会再见面。
会不会再见面,李商隐也不知道。
一个去东,一个去南,相隔的距离,一只鸟儿也要飞上三天三夜才能飞到。
这世界似大似小,人与人之间若即若离,也许不久以后便会在街头碰到,也许终生都要错过了。
所以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举起杯来,与温歧碰杯,然后仰面饮尽。
不知道从几时开始,他已不再忌惮酒精的味道,正如同不知道从几时开始,他已习惯明日不知流落何处的生活。
他将去兖州,任表叔崔戎的幕府。
也许是一条坦途的开头,也许只是人生无数流离无果中的又一桩而已。
雨渐渐停了,他们在湿冷的空气中告别,背起行囊,前往各自的远方。
临别时,温歧看着李商隐,张开双唇欲言又止。
等到李商隐转过身去,温歧终于叫住他,轻声却诚恳地说:“原谅我。”
李商隐一愣,随即明白他所言何事。
他轻轻一笑,摆摆手,又指着自己的心说:
“已经不痛了。”
他没有骗温歧。
是真的已经不痛了。
尽管他仍会有意无意地打听柳枝的下落,尽管午夜梦回时,他仍会想起她期盼的眼神、发红的双颊,可是柳枝对于他来说,只是肩上那转瞬即逝的蝴蝶,是美丽的、感伤的,甚至难忘的,可是捉不到、摸不着,连共同的回忆都几乎没有的过往,又能令人沉醉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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