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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好奇,随口问道:“建舒还有兄弟吗?”
没成想这话问出,婆婆带着笑脸的表情淡了许多,叹气说道:
“那孩子不是他亲兄弟,也不是我们的亲儿子,是养子,他俩兄弟从小关系就好,情同手足。”
尚雪意外:“好像没听您提过?”
她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一茬。
就连当初和冉建舒结婚的时候,婚宴上也并未出现什么养兄弟,这人的存在她今天才知道。
婆婆情绪有些低沉:“唉,这孩子命苦,小的时候被父母遗弃在山里,让你公公捡回家当个次子养了。”
“没过多久好日子,他在家里面玩火柴,把老家房子给点了,我们都不在家,那孩子……就在屋里头烧死了!”
“什么?烧死了?!”
尚雪很震惊。
怪不得公婆没提过…
她仍有些好奇,又追问两句,但公婆并不愿提及伤心事不肯多说,她也就算了。
在公公婆婆这儿没问出太多有用的信息,尚雪有些失望,老两口第二次嘟囔着备孕生子时,她找借口准备离开。
没想到刚一出门,门外就站着让她害怕的冉建舒。
看着男人的笑容,尚雪脊背生寒,她总觉得对方的笑里包含了很多
意思。
吃完饭回家的路上,
冉建舒在开车,
尚雪一言不发。
冉建舒忽然道:‘老婆,爸妈一直在催,咱们是不是也该要个孩子了?’
尚雪顿时警惕,脑海中不断想借口:‘我们组最近工作特别忙,现在不是怀孕的时机……’
她从后视镜去瞄冉建舒的脸,镜子里男人被拒绝也面色如常,看不出喜怒,好像真的在认真开车。
可自从她觉得丈夫诡异,就越看对方的脸越觉得瘆人,有时觉得对方皮肤发青,有时又觉得对方的容貌不似记忆中那般……
冉建舒就像没听出她的抵触和抗拒,笑呵呵道:‘行,既然老婆工作忙,咱们就顺其自然吧。
不过咱俩年纪也不小了,这事儿还是该考虑……’
回到家后,尚雪提出分房睡,但冉建舒语气严肃,坚决不同意。
看着对方幽深的目光,她怕自己逼急了对方直接露出真面目,伤害自己,这才勉为其难和对方睡在一张床上。
只不过二人之间距离大得像条沟,她尽量贴着床边睡。
在那之后,尚雪有意熬夜或是半夜起床,都没再见到过丈夫翻垃圾桶的诡异场面,好似那天晚上真的只是个意外,是次偶然的病发……
就这样相安无事、各怀心思地生活到了第二年底,尚雪本已对那晚之事忘得差不多、恐惧感也基本淡化,却再次发生了让她难以忘怀的诡异事件。
结婚整整两年多,他们都没要孩子,公婆愈发着急对尚雪也有了些意见,每次回家都要明里暗里得说,她索性就减少过去。
有几次冉建舒要回家,她根本不同行。
那天跑完业务回家,大概晚上7点钟,家里没开灯冉建舒也不在;
尚雪并不在意,冉建舒身为部门经理也经常加班,更何况自己现在也不喜欢和他相处,乐得他加班,出差不回家才好。
风尘仆仆跑了一天,她又累又觉得身上脏,拿了换洗衣物去浴室洗澡,手机放着自己爱听的歌,在热水下冲去了一天的疲惫。
哗啦啦的水声和音乐声混杂,尚雪愉悦跟哼,洗着洗着,她莫名觉得有些奇怪,突如其来的第六感恍若电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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