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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价过他,这让当时自认“最强”
的五条悟听了很不爽,好几天没和由纪说话,可怜夏油杰在两人之间当了许久的传话筒。
时隔多年再度获得“可爱”
评价的五条悟反而一副很受用的样子。
他抓住由纪的手,贴着自己的身体从下往上游走。
在宽松的深色制服下不会被注意到的肌肉线条,因为他的指引,隔着布料也清晰的被勾勒出来。
再往上是宽大的立领,此时能清楚看到他的喉结滚动,因为是没有被布料遮挡裸露在外的肌肤,他引导的手微微离开一段距离。
但没有无下限的阻挡,敏感的指腹能若即若离感受到他肌肤的温热。
咦?这是在做什么?
哦,是在问五条悟到底看到了什么。
但这个走向好奇怪啊,他看到的感想真的在健全范围内吗……
在由纪要不要喊停的犹豫期间,五条悟抓着她的手游移在柔软的唇边停下。
除了自己的嘴唇,她还是第一次碰到其他人的嘴唇。
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该说“你嘴唇状态真好,有定时擦唇膏吗?”
五条悟倏忽笑了一下,顺着他嘴角勾起的弧度,抓着手移到了坚硬的下颚骨,最后是柔软的耳垂。
他这才放开了手,声音低沉还有些暗哑,“你还记得我以前给你打耳洞的事吗?”
尾喰由纪捏了捏最强咒术师的耳垂,“好像……有点印象。”
她虽然记性一贯不好,但这件事实在是太蠢了。
蠢到多年后睡前想起都会失眠的程度。
事情起因只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五条悟被评价“可爱”
风波平定后,他灵光一闪,“我要跟杰一样戴个耳钉,看起来酷点。”
在旁还处于中二青春期的由纪听了有点心动,“那我也要。”
然后五条悟不知道怎么问的夏油杰,得到的回复是:“耳洞是用订书机打出来的。”
由纪:“你确定他是认真这么说的吗?”
“确定。”
五条悟已经蠢蠢欲动拿起了订书机,“我先帮你打,你再帮我打。”
由纪提醒他一句,“记得用边上打哦,我一个耳洞就够了。”
“知道知道。”
五条悟手快的按了下去。
明明只是打一个小洞,由纪的耳朵立马发炎脓肿,并且血流不止,旁边的五条悟慌了,想办法给她止血。
夏油杰发现他俩的时候,就看到由纪左耳盖着纱布,整个脑袋被五条悟缠住绷带,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学梵高把自己耳朵给割了。
回想起这一幕的由纪到现在还有耳朵还有些幻疼,手上还捏着当时罪魁祸首的耳垂,五条悟一动不动,任由她揉捏搓扁。
他半阖眼帘:“每次我都会想起这件丢脸的事。”
“真的?”
捏着他耳垂的力度陡然变大,明显不相信。
银发青年的眼睫轻颤,“真的。”
他仰头,带着要使坏的笑容,“要舔一口确认我有没有说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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