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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不用问,都知道人在正堂。
乌家搬来省城也就这几年的事,颇有点暴发户的意思,处处都跟旁人家比着来,渐渐地就形成了不管大事小事都喜欢去正堂分说的习惯。
秋东花了一炷香时间赶过去,正好瞧见正堂外被小厮丫鬟围了里三层外三层,连个落脚看戏的空挡都没有的场景。
不过这也不打紧,旁人见是他,知道他是大少爷身边的红人,自动让出位置。
于是等秋东终于能看现场的时候,就听才五岁的乌大老爷家的小孙孙用尖利的声音喊:
“我说的都是真的,说了多少遍了,我没有骗人,我溜进小叔房间的时候,看见他和一个哥哥在吃嘴,那哥哥还说‘少爷,来嘛,尝尝小的嘴里甜不甜’,小叔就拍他屁股,还说他可真骚啊。
我见他们吃的可香了,就说我也想吃,小叔转头骂我毛都没长齐,想什么美事呢!”
小孩子嘴里的小叔,正是乌追乌大少。
秋东默默观察这位孙少爷,人家双手叉腰,可生气了。
哎呀,这活灵活现的表情语气动作,简直是表演系学生教科书般的存在呀,秋东看得啧啧称奇。
想也知道,这位孙少爷在家受到的宠爱只比乌大少爷多,上到太爷爷太奶奶,爷爷奶奶,下到堂兄堂姐,全都把他捧在手心里哄着,是能在全村称王称霸的存在,还没有他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也没人敢这么瞧不起他!
事实上也是,这位自觉被人小瞧了的孙少爷,当时对着乌大少的手腕就是一口,也就传出了“两人打起来”
的话。
但孙少爷这话一出,现场先是“哄”
的一声炸了,又在乌老爷严厉的目光扫视下,鸦雀无声。
一个个低着头,恨不能当自己是透明人。
乌老爷指着现场所有人,狠戾道:
“是谁?是谁勾引大少爷做些不三不四的事,自己出来,别等着老爷我亲自查,那后果绝对是你们不想要的!”
秋东也在脑子里仔细回想乌追平日里到底和谁有这方面的意思?结果他这头什么都没想出来呢,就觉得周围人似有若无的视线往自个儿身上扫。
就连他那养父谷陶,也用非常诡异的眼神暗暗打量他。
秋东:“……”
被怀疑的秋东:有一万句敲里吗不知道对谁去讲。
秋东:过分离谱,一时想不到合适的词表达心情,总之先问候荤素不忌的乌追肯定没有错。
没等旁人怀疑太久,一个战战兢兢身穿灰色短打的小厮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他周围轰的一声空出好大一片。
秋东也终于从这种被怀疑中解救出来。
他看过去的时候,那小厮身下已经湿了好大一片,面色苍白如纸,浑身抖如筛糠,乌老爷嫌恶的皱眉,指着小厮和躲在封氏身后的大儿子乌追,恶狠狠道:
“打!
都给我狠狠地打!”
乌追吓的面色惨白,封氏急忙握住儿子冰凉的手开口:
“老爷,此事定然是存心不良的小厮勾着追儿不学好,追儿也是受害者啊!
您不能,您不能!”
乌植严肃的盯着封氏的双眼,当着所有人的面儿问她:
“你当着这般想?这些年我看在夫妻情分上对你多加忍让,由着你把持后院,教导子女,你自己看看你将我的子女都教导成了什么窝囊样?
这话就是到了岳父跟前我也问的出口,夫人你可能回的问心无愧?”
秋东就见封氏扭过头不说话,手中的帕子被她攥的变了形。
乌植尤不罢休,似是定要借着这个机会给封氏一个教训似的,追问:
“若你坚持,这孽障我不罚也罢!”
还不待封氏面上露出喜色,乌植继续道:
“从今往后我就当没这个儿子,索性我乌某人不缺儿子,换一个教养也就是了,就不信我的孩儿,各个都是他这般顽劣不堪!”
封氏还是被这番话给镇住了,最终含泪推了心头肉乌追出去挨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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