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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她只顾着挣扎了,后来晕晕乎乎的,没注意过。
她一直以为傅敬舟不会忘记,直到今天,她不得不多想。
一来,她不确定是不是真像她想的那样。
二来如果是真的,她只想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包括傅敬舟。
她吞吞吐吐的,傅敬舟取完冰块,关冰箱门的力道有些大,“到底要说什么?”
季明乐只能婉转,“你以前,有没有带女人到近溪庭住过?”
“季明乐,不要告诉我你想在这时候用这事威胁我。”
傅敬舟理解错季明乐的意思。
季明乐摇头,正要再说,段明月的声音逐渐飘来,“刚刚的水真的不怎么烫,不用找冰块的。”
说完,段明月出现在厨房门口,才发现厨房里还有一个。
“啊,不好意思,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没有。”
傅敬舟扫季明乐一眼,带段明月又出去。
读懂他眼底的警告,季明乐长长地叹了口气。
好不容易从傅家离开,季明乐经过药店,买了测试的试纸,躲在商场卫生间用了。
可能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试纸上浮现两道红线的时候,季明乐想死的心都有。
她还不信,把剩下两支试纸全部用了,结果一致。
这说是晴天霹雳也不为过。
厕所隔间外有人敲门,季明乐抖着手把东西收拾掉,出去时魂丢了一半,孤魂野鬼般在街上迷茫地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