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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说,“你不该说点什么吗?”
这个顾媚可真是固执。
“我能说什么!
我什么也不知道,崔管家血口喷人,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死人的事!”
顾媚居然毫不松口。
小文想起自己曾答应她,只要她和覃先生没参与杀人,就帮覃谙脱身。
她突然有点明白顾媚此时为何死不松口了。
“那棵松树!”
小文说,“你们把头是埋在那松树下了!”
顾媚咬了唇,盯着小文。
“啊!”
小文看看院子里的人,解释:“我前面说过,钟绣小姐有一种特别的敏感,她总能感觉到不详的气氛。
钟绣小姐可一点也不喜欢四夫人那院子,那么热的天,她却总说那院子‘冷’!
其实那是因为她觉察到了那院子不对劲儿、四夫人也不对劲儿。
那院里的兰花新培了花畦,我问时,四夫人说那用的是松下土。
其实,那是因为树下埋了颗人头,才多了些土出来,又不敢起坟,所以就用多出来的土去培那花畦。
难怪四夫人一直不喜那棵松树!”
顾媚的眼光软了下来,不再倔强,“沐姑娘既然已经知道,那我也没什么可否认的。
但此事是我一人所为,姑娘答应过的事,还得算数。”
到此时,她还是念念不忘要让覃谙脱身。
可……此时的覃谙也已知道,顾媚是想一人承担罪责,他哪会坐视。
“不。
不是她!
是我!
是我埋藏了那颗人头!”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对,是我!
我觊觎四夫人已久,那日我溜去后园本是见钟二公子,却见那四夫人的院门开着,一时起了歹念,摸了进去,结果却在床上看见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当时我不小心,还沾了好些脏污在我身上。”
覃谙显然已经算计明白,承认通奸也好,承认埋头也好,都不是重罪,不过是杖责。
但好歹只打他一人,决不会让顾媚吃一点苦!
“我怕说不清楚,于是偷偷埋了那人头,赶紧溜了!”
亏得他的急智,居然把故事编得如此顺当。
小文挥挥手,她不想再听下去了。
该结束了,这种所谓的豪门世家,深挖下去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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