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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明诚只好宽慰四郎,道:“换个角度想想,现在的你们根本没有什么可让人利用的地方。
如果有人要对你们不利,照着目前的形势来看,他们只会把你们当成炮灰来用。
既然是炮灰,自然就用不着如此费尽心思拉拢了。
因此可见,夫子对你们的好中应该没什么不良居心。
那你们就安心受着。”
三郎也是这么想的。
夫子应该真的是好心吧。
说白了,那是夫子,他们是学生,如果夫子真的想要对他们不利,只要给他们一个目无尊长的判语,他们这辈子就完了,没必要绕个大圈子。
所以,他们不应该怀疑夫子。
在三郎看来,排除掉其他的可能,剩下的那个答案再如何奇怪,那就是唯一的真相。
四郎却还是心存顾忌,眉头始终都没有松开。
祁明诚屈起手指在四郎的额头上弹了一下,说:“小小年纪皱什么眉头?就算某些人真的计划着要骗你们,那也得你们自己不谨慎一脚踩进了陷阱才行,对不对?难道你对自己就这么没有信心?”
四郎瞪圆了眼睛,像一只猫儿似的看着祁明诚。
“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祁明诚故意逗着他说。
这哪里是什么说得对不对的问题呀!
祁明诚竟然用手指头弹了四郎!
弹了也就罢了,他竟然还说四郎是“小小年纪”
!
虽说三郎、四郎都喊祁明诚为“明诚哥”
,但那不过是看在赵成义的面子上。
四郎郁闷地说:“你不要忘了,其实我俩一样大。
不,你月份比我小,你是最小的。”
对了,祁明诚的个子还是最矮的!
当然,他这两年开始追上来了。
“现在也是你哥了。”
祁明诚无辜地耸了耸肩,“乖啦,叫我一声哥又不会让你吃亏。
我可以给你买糖葫芦吃。”
算算心理年龄,就算他前世因病早逝,那他也已经能够做吴顺和赵大郎的哥哥了。
糖葫芦什么的不是小孩子才吃的吗?四郎的耳朵都红了,估计是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