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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祖:“所以”
徐仁宇:“所以整个卧室都是我们的了。”
其余几个也是差不多的想法,金光日蹲在地上,拎着毛泰久的头,往他的脖子上怼,随后将之前被陆东植扯下的双臂也给他拼接到了躯干上。
毛泰久没有道谢。
他的教养,从小到大都没在在金光日面前体现过,互相骂贱人的时候也不少。
他可以独自从地面站立的时候,出乎意料之外,女孩子又拧开卧室门进来了。
她手里拿了个家政买菜用的厚编织袋,先是从书桌上把徐文祖、徐仁宇、尹宗佑一股脑儿都扫进了袋子,后是追着见势不妙想要跑的金光日,一把拦腰抓住,丢进了袋子,然后看向了在原地没动的毛泰久,问:“你不跑?”
“有用吗?”
“没有。”
“那我跑什么。”
女孩子弯下腰,把袋子张开个口子对准他:“那你体面地走进去吧。”
袋子里几个滚作一堆却并不想互相肢体纠缠的家伙齐齐看向了外面的毛泰久。
毛泰久便真的迤迤然走进了口袋。
女孩子一拉绳子,收紧了口袋,打了个死结,将他们放到一个衣柜抽屉中,锁上,松了口气。
一片黑暗中,徐文祖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焦糊味儿,感叹:“差别待遇啊。”
先是陆东植,再是毛泰久。
既不是善恶,那女孩子偏爱的标准是什么呢?占据卧室的美梦破灭,反遭囚禁,脸很疼,徐仁宇不想说话。
手办打不过“巨人”
,金光日觉得非常憋屈,脑子里尽是些恶毒的念头在翻转。
她打算关我多久?一天?两天?或者永远?曾经在军队被关过禁闭,知道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的尹宗佑烦躁不安。
真正的差别待遇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
客厅里,湿淋淋的女孩子坐在沙发上,抱着刚接好的、同样湿淋淋的陆东植哭泣,如同一个没有看顾好年幼的孩子导致孩子受了委屈和损伤的年轻妈妈,脸上满是愧疚自责。
被烧得只剩半个脸的陆东植站在她手指上,努力踮着脚伸长了手臂给她擦眼泪,场面既温馨又诡异。
15自他们来到这里,摆放的姿势都是女孩子定的,早上6点半归位就能恢复原状,这次是女孩子把他们装进编织袋锁进了抽屉,所以在挤了一晚上之后,毛泰久身上再不复灼烧的痕迹和焦糊味。
这让跟他挤在一起的剩下四个人好受了很多。
卧室的闹铃是响了没错,但是今天,他们看不见阳光了。
抽屉里伸手不见五指。
白天还动不了,也说不了话。
身边有人也跟没人一样。
寂静无边,形同墓地。
连时间的流逝也不再明显,在内心默默数数的几个人坚持了或长或短的时间,终于放弃了这种看不到意义的行为。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他们听见了女孩子的声音。
她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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