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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疾手快想一把抢过去,被我一个闪身躲开了。
他生怕我在手机上看到什么,立马出声安抚「好,一千万,我给你,你先把手机给我。
」
他在我这里已经没有信任可言了,不签字,手机怎么可能给他。
看着他签上了支票,我才一手交钱一手交手机。
当初买床的时候,周逸白说一米八的床太大了,他要每晚抱着我睡,最后买了张一米五的。
此刻躺在这么小的床上,我们背对而躺,中间竟也生出了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
为了追求刺激,许晴给他打了视频电话。
大概是还顾及着我在身后,周逸白没接。
后来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周逸白接了。
两个人无声地开着视频,周逸白的呼吸也越来越重。
后半夜我睡着后,床榻一轻,周逸白还是去了隔壁。
我是个体面人,车库里我没哭,在两人欢好的房间里我也没哭。
一个人的夜里,所有情绪被放大,我再也没忍住。
心脏像被揪住一样,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
无声地捶打心脏,试图让它好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