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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
“胡说?究竟是我在撒谎,还是你在自欺欺人?”
“达达利亚”
放开他,回到那颗伴随着无数颗心脏的跳动不断晃动的巨木之下。
“你知道吗,这棵树是我在拥有造梦能力后,最先生成的事物。
至纯之人的心脏拥有强大的净化力量,这个结论来源于我在五百年前的一场实验,在那场实验中,我深切的理解到了人心的诡谲与人性的善变所以,不要低估我对一个人的评判,我很少会看走眼。”
“哪怕是再纯洁的灵魂,也可以用谎言打造的背叛玷污,而洁白的物品但凡沾染一丝脏污,就会变成一种十分诡异的形态。”
“我很满意,在我为你安排的耐受力实验中,除了小吉祥草王梦境中的那一次意外,大多数情况下你总能保持清醒,可惜你看不透那个被深渊选中的蠢货,时至今日,仍要把宝贵的信任投注给无用之人。”
“咳、咳咳!”
塞纳莱的挣扎突然变得猛烈,“达达利亚”
也顺势松开了手,看到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跪坐在地上干咳,眼角与鼻尖都涨得通红,不由得更加满意。
“那么,他理所应当需要承担一部分我的怒火,不是吗?”
承担怒火?
塞纳莱拨开膝盖下的碎骨,跌跌撞撞地凑上去,“达达利亚达达利亚在哪里?!”
“我就在这里啊,伙伴。”
青年摊开手,刻意模仿出的讲话腔调十分奇怪,“抱歉,我又骗了你,我没有听你的话留在须弥城,而是带着那些你无比在意的朋友,一起来送死了呢。”
“什么?!”
塞纳莱牙齿不住打颤,连话都说不清楚。
(第318页)
等等冷静,冷静下来。
他努力告诫着自己,仔细想想,凭借达达利亚和其他人的能力,怎么可能全部被博士制服?况且纳西妲也说过,阿帽会在博士的营地接应
“你你骗人”
他不自知地带上了一丝祈求的语气,仿佛寄希望于博士的否定,幻想他又像刚才一样,承认自己刚刚所说的只是一个玩笑。
“哈哈哈哈。”
青年仰起头,笑声令隐藏在山壁洞内的黄色眼睛都纷纷闪烁起来,“你的朋友们的确都很有能力。”
“我答应你,等你接纳我之后,只要他们愿意,我同意将他们的心脏吸纳进这棵通往真理的大树。”
“不过,至于现在嘛,我还需要和他们借点东西。”
青年抬起手,冰冷的烟火自掌心向上攀升,在一只只黄色眼睛的注视中,缓慢地升直洞窟顶部。
“我们的融合,还需要一些梦境力量的加持,虽然他们的梦不怎么美好,但却十分强大。”
塞纳莱抬起头,他看到空中的焰火里率先出现的,是一大片巨大的死域。
漫天飘零的枯黄枝叶,无穷无尽的黑绿色淤泥,如星空般密布的赤红核心不断吐出黑色的利箭,沾满泥污的小狐狸正在死域中精疲力尽地一路狂奔。
他墨绿色的尾巴已经被揪掉了一撮毛,大大的耳朵也破了一个洞,小小的身躯一半陷在泥潭之中,艰难地哀叫着跋涉。
而他的身后,是追逐着他的人类,他们穿着巡林员和风纪官的服饰,看起来已经被死域污染,眼中冒着红色的光芒,一路高喊着绞杀,不知疲倦地追逐。
“达达利亚”
满意地挥手,第二重梦境在焰火的绽放间展开。
被祭司之力全然控制的少年已化身为容器,而在他脚下,躺在血泊中的友人满身利爪伤痕,伤口外翻,露出带着血迹的嫩肉。
他的脑袋后仰,大睁着双眼,原本如宝石般清澈闪亮的绿眸彻底失去了神采,目光空洞地望着黑紫色的天空
第三重梦境是一片焦黄色的沙漠,衣衫单薄的金发建筑师弄丢了身上唯一一抹鲜艳的红,在烈日的灼烧下踏沙前行。
在他正对着的前方,在沙丘的尽头,另一个金发男人的背影静静地矗立着,他穿着教令院的服饰,袖子和衣襟上却布满大大小小的破洞;很快,一位身穿洁白婚纱的女士背影出现在他身边,紧接着,披着绿色披风的灰发青年、有着墨绿狐耳的巡林官、带着阿努比斯之帽的风纪官、摇晃着鼬类白色圆耳朵的少年
人们的背影接连出现,最后,就连金发建筑师自己的背影也在遥远的沙丘尽头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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