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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瑄听罢,也道:“母后喜欢,我们一道用,就不显了。”
皇后过了好半晌,才笑着让宫人上来给她拆头饰:“既是冬郎的孝心,本宫自是不能拒的。”
她挑挑拣拣,也从托盘里挑出一支蜡梅来,还特意换了身衣裳,换了妆容。
瞧着比平时素淡,却是不一样的娴雅之美。
“娘娘真好看,”
裴良玉有些惊叹。
裴良玉说话时,出自本心,字字认真,皇后自然更加高兴,连淡妆时,眼角的些许皱纹,也似乎没那么在意了。
裴良玉陪着皇后出去,却发现殿中主位上已来了位不速之客。
皇后脚步顿了顿,才赶忙上前:“皇上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也叫人过来传话。”
裴良玉跟着一众宫人行礼,见皇帝的视线一直落在皇后身上,便识趣的往边上靠了靠。
皇帝没答,却向皇后伸出手:“难得见梓童戴花。”
皇后快走到时,故意放缓了脚步:“可是不好看?”
“怎会,”
皇帝眼中带着十足的欣赏,“极适合你。”
“怕只是哄我,”
皇后笑着在皇帝身边坐下,又让姜寸寸将托盘捧了来,“冬郎亲自折的,皇上不如也挑一枝?”
“太子有心了,”
皇帝夸了一句,才捡了一枝与皇后头上相仿的蜡梅出来,递给皇后。
皇后嘴角带笑,亲自替皇帝换了发钗。
齐瑄不得不承认,这赌约,是裴良玉胜了。
拜别帝后,走出凤仪宫,踩在长长的宫巷中,裴良玉感叹了一句:“皇上与娘娘感情真好。”
齐瑄往后瞥了一眼,才道:“父皇对德妃贤妃她们也是一样好。”
“你这话,我可不敢接,”
裴良玉转而道,“那桩事,我想好了。”
“这么快,”
齐瑄有些惊讶,“你不是说还要好生想想?”
“一码归一码,这只是回家的第二十九天“从惠宁娘娘殁后,东宫里就数柳承徽你最得宠,你可曾见过殿下陪谁去折梅的?”
柳承徽轻笑一声:“白奉仪也不必激我,我是什么牌面上的人,准太子妃又是什么牌面上的人?我与那位,可比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