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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如今灵州一州之地,兵强马壮,怎么说也不算是以卵击石。
可李怀安半天不出声,傅长青心中便没了底,他电光火石间想到一个消息——多事之秋,兵乱四起,这说的不仅是蕃人入侵,还有世家豪强裂地割据,竖起反旗……
这么多年,他和李怀安同心合力,将灵州治理得富庶繁华,除了他这个靠科举正经入仕的正牌刺史,李怀安还使了些手段领了都尉一职,协助刺史掌管一州军事。
可现在傅长青忽然想起,这人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将造反刻进骨髓的叛逆!
听说领军的这个蕃人元帅有些反常在身上,与其他意图对雍人赶尽杀绝的蕃将不同,她颇有些礼贤下士的宽仁之气,但凡有才识的雍人,不论家世如何,只要真心归顺,都不吝重用,里头官做得最大的那个已经升任桑廷的中军主簿。
傅长青之所以了解得这么清楚,是因为这个“主簿”
每到一所城池,都身体力行,慨然劝降,虽然确实吸引到了一些摇头摆尾的官员,但也在大雍百姓的口耳交接中被骂了个半死。
李怀安有才识么?傅长青回头瞄了眼这座笼罩在清晨薄雾中的州府,在心中做了回答——当然!
这些年傅长青也只是做个他手中的活印鉴罢了,那些因地制宜的政策几乎都是李怀安一力推行的。
李怀安能真心归降么?这个傅长青倒是不敢保证,但他却知道李怀安对皇室的憎恶是实打实的。
只靠耍嘴皮子的小书生都混了个主簿的位置,李怀安若降了桑廷,前程似乎比现在要光明得多……这么一思考,傅长青觉得天都塌了半边。
“不会要投降罢?”
他哆哆嗦嗦地问。
“降如何,不降又如何?”
停在傅长青的耳朵里,这就是要降啊!
他极其怕死,不然也不会上了李怀安的贼船,可现在他却视死如归地冲上前,又哭哭啼啼地开口:“你先杀了我吧,反正等蕃人入了城,我也是个死。”
李怀安挑起眉毛,“你居然要去死?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分心志?”
“除了死就是逃,可刺史弃城而逃是要被砍头的!
到头来不也是死!”
傅长青苦起一张脸。
“除了死就是逃,你没想过还有降么?”
李怀安的语气里有种蛊惑。
“降——”
傅长青差点跳起来,声音都拔高了,“怎么能降呢?那可是蕃人!”
“你的志向不是升官发财么?我记得,你好像也从来不是个清官吧。
那把龙椅上,做的是赵家皇帝,还是蕃人皇帝,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么?”
傅刺史自从踏进官场的第一天开始,就不知道清廉是何物,不然之后也不会和土匪流寇蛇鼠一窝、狼狈为奸。
可他现在极度恐慌地踱来踱去,最终似乎想通了什么,他软倒在地,双手拍打着地面,哭嚎着:“你还是杀了我罢,杀了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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