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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我们当年追求的东西……”
“别跟我提当年,我虽然不至于为今天的我而感到骄傲,但也绝不会留恋天真烂漫的过去。
那时候我们懂什么?!
以为有爱心就能治白血病。”
医生说断了肋骨并没有什么可治疗的,只有在家静养。
当洪泽扶着呼延鹏走下医院门诊部大门的楼梯时,天已经全黑了,两个人没吃成川菜,正在讨论到粥城去喝点粥。
这时一个女人微低着头匆匆地上台阶,眼都没抬地直奔住院部而去,等她旋风一般刮了过去之后,洪泽才说:“好像是槐凝。”
呼延鹏一看可不是嘛,便连叫了好几声:“槐凝!
槐凝!”
但是很奇怪,槐凝好像没听见有人喊她似的,毫不减速地消失在住院部大门口。
呼延鹏在家卧床休息时,透透买了好多东西来看他,并且一边削苹果皮一边骂洪泽不是人。
呼延鹏说,你还没老吧?怎么这么唠叨?!
透透说,交朋友也要慧眼识人,宗柏青那才是高质量的朋友,洪泽这样的人能交朋友吗?他是能把自己都当脏水泼出去的人。
呼延鹏看着自己的红颜知己,心想她怎么说话越来越有水平了。
随后又想,其实女人有脑才是最可爱的。
呼延鹏跟透透提起在医院碰到槐凝的事,透透说,她不理你这太正常了,最近好像是她先生得了什么病,住在医院里,你也知道他们是怎么恩爱的,所以她一点心情都没有,连他们组的人见到她她都跟没看见似的。
呼延鹏心想,槐凝是一个挺经事的人,怎么这回一下子失去主心骨了,便问透透槐凝的先生到底得了什么病。
透透想了想也说不大清楚,呼延鹏说那我们真应该一块去看看她。
透透说行。
躺了一个星期左右,呼延鹏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多了,于是一天傍晚,他跟透透约好一块去看槐凝,结果那天透透分身乏术,呼延鹏便自己去了。
他拎了一些营养品,敲开了槐凝家的门。
还好,槐凝不仅在家,而且看上去心情不错。
槐凝说,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她先生的病有了很大的好转,她那天其实也听见了呼延鹏叫她,但她实在没有心情一遍一遍重复先生的病,所以她没有理他,请他原谅。
这段时间,槐凝的孩子一直在奶奶家,槐凝说等到先生的病情稳定一些了,就把孩子接回来。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子闲话,呼延鹏就起身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