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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九不离十。”
“可他为何这么做?”
“不知,总觉得这周纺身份不简单,背景也不简单。
他以一人之力搅乱抚州,着实是个本事之人。”
杜文卿笑:“再如何有本事,如今也被你捉了不是?”
“可捉个周纺算什么?难就难在东京城的那位。”
闻言,杜文卿沉默。
就在两人沉默之际,薛珹匆匆而来。
“大人,周纺招了。”
杜文卿诧异:“这么突然?”
薛珹将一封信递给陆安荀:“这是他写的,让下官交给大人。”
陆安荀接过,一目十行看完,眉头凝重。
杜文卿问:“说了什么?”
陆安荀把信递给他:“你也看看,这是周纺主动交代的。”
待杜文卿看完,面色也沉重起来。
“果然被我们猜中了,居然就是二皇子。”
信中,周纺主动交代了自己是受二皇子指使。
而且,他还留有一份与二皇子牵扯的账本,还有一份来往名册。
须臾,杜文卿道:“我实在想不通”
“你想不通二皇子为何要鼓动摩尼教造反是吗?”
陆安荀替他道。
杜文卿点头。
“其实我也难以想通。”
陆安荀道:“二皇子插手抚州的事可以理解,毕竟前抚州知府是太子的人。
抚州越乱,对他越有利。
只是”
他堂堂皇子,在朝中的权势甚至能与太子抗衡,没必要造反,除非他傻到脑子被驴踢了。
可周纺若是被二皇子指使,许多地方便也说得通了。
周纺身份神秘,不仅有护卫还有一身功夫,甚至还有带兵经验。
不然区区商户怎敢谋划这种事?过了会,杜文卿问:“你打算怎么做?”
陆安荀反问:“这话不是我该问你吗?我只是抚州知府,而你是朝廷派来的钦差。”
默了会,杜文卿道:“摩尼教造反天下人关注,这事,二皇子逃不过去。”
“待处理完抚州的事,我就回京。”
他说。
上元节过后,陆安荀和杜文卿的伤渐渐养好,也意味着两人即将忙碌起来。
这日,是陆安荀难得偷闲的最后一天,两人坐在桌边用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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