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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苏隆把花放在车后座上,但想来想去,又怕把这个礼物颠坏了,结果捧到自己的膝盖上。
这样也有些麻烦,毕竟开车的时候不留神容易碰到。
折腾了许久,苏隆把花放在副驾驶座上,以龟速在回家的路上前进。
苏隆设想着聂飞收到花的表情,估计和他买花时差不多,一定是窘迫不已。
也有可能聂飞厚颜无耻地接过花,就会逼近身前索吻……只是想想,苏隆的表情就慢慢变得柔和。
无意中抬头看见后视镜里的自己,居然都有些认不出来那个嘴角含笑的人究竟是谁。
走出电梯时,苏隆忍不住又把花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了,这才沉下脸,掏出钥匙开门。
脚刚踩进玄关,苏隆就迫不及待却故作冷淡的说了声:“我回来了!”
没有聂飞笑着说“你回来了”
的声音,也没有青年突然袭击的体温,房间里静悄悄的,就像苏隆每一次出差回来那样冷。
苏隆看着和早晨离开时没有两样的房间眨了眨眼,下意识拉开玄关的鞋柜——鞋柜上的钱和信用卡都还在,聂飞的鞋却不见了。
小心抱在怀里的花束在苏隆怔忡间滚落,根部的水囊触地后炸开,不停的往外渗水,先一秒还娇艳欲滴的黄玫瑰也顿时显得萎靡起来。
苏隆面无表情的合上鞋柜,脱鞋进房,径自回了自己的卧室。
他想像了无数种可能收到的惊喜,却不知道会是这样一种!
作者有话要说:--太甜了……我受8鸟了……
11冲突
正如童敬初一样,聂飞也清楚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他被骗光了所有的钱,象只狼狈的流浪狗缩在路边的屋檐下躲雨。
聂飞觉得很冷,四肢也僵硬得不像为自己所有。
根据街边的城市指示图,离他最近的派出所至少有四五站公交的路程,而且,他无论如何也不想进去过夜。
就在他数着屋檐外的雨丝昏昏欲睡时,童敬初也挤进这个不算宽敞的地方。
童敬初的样子不比聂飞好多少,但无论是脚下沾了水仍然锃锃发亮的皮鞋,又或是淋了雨仍显剪裁得宜,将身材衬托得更加有型的风衣,都使他看起来像是落魄的贵族。
聂飞几乎在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他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就连落难的外表也是如此不同。
童敬初浑身都湿透了,风衣紧紧的贴在身上,衣摆不停的滴水,而他却恍若未觉,只是静静的看着屋檐外的雨,烟抽得很凶。
聂飞并没有想到未来这个人会对自己造成多大的影响,他只是为了打发难捱的冰冷长夜,于是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也许是地方太小,一下拉近了亲密的距离,甚至来不及构建安全防线。
他们肩并肩坐在一起,居然没有陌生感,甚至一见如故。
童敬初说起他的烦恼与寂寞,聂飞则自嘲被欺骗的爱情。
聂飞的世界很简单,他的故事更加简单。
然而,他看得出童敬初是个极复杂的人,无论心思或经历。
但在这样的冷雨夜里,街上甚至看不到人影和车辆,他们都没有这样的体验,只能笨拙的背靠背取暧,甚至为了避免睡着说着男人间心领神会的黄段子。
说到两人都心领神会时,几乎是大笑出声,引来附近住户的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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