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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朝中一拨是高贤礼的党羽,一拨是皇帝的忠臣,还有一拨说难听点就是随风就倒的墙头草。
皇帝不敢轻易动弹高贤礼,自然是顾忌着他的势力以及那批保持中立也不跟随任何一派的大臣。
若是名不正言不顺,强硬使用权力去剥削高贤礼的势力,定会被其党羽和墙头草们捉住话柄,使得目前看起来还是三权鼎立的局面变成一打二。
这也是为何公主的一言之词无法作为呈堂证供搬上朝廷去治高贤礼的罪。
没有确凿到足以给他致命一击的证据,都万万不可呈上去,否则只会对皇帝自己造成不利。
荣岁意自然明白这个道理,静静地看着荣则安。
他神色复杂,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之前许你去六扇门,是见你喜欢,又百般求我。
谁知你竟然卷入朝廷之争。
如此一来,我断不可能再让你去六扇门任职,招来无妄之灾。”
“什么?!
爹,你这是什么意思,不准我去六扇门了吗?可那些案子怎么办,我都还没有查清楚!”
荣岁意没想到他来真的,居然一口否决了她去六扇门查案。
荣则安面无表情地磨好墨,提笔在信纸上写字:“那些案子轮不到你操心。
你以为我不知,你所调查的案子都与死去的驸马爷有关?”
荣岁意和荣年都同时一愣,六扇门与锦衣卫之间的消息基本互通,但是军火案与官银案都对外保密,身为户部尚书的荣则安为何会知道他们所调查的情况?“我都知道,你以为高贤礼不知?”
荣则安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但却没有点破,叹声道:“岁意,此事为父绝不能再妥协与你,今日起,你不得再去六扇门。”
他望向荣年,将手中的信纸叠好放置信封中交给他:“荣年,此信交给庄捕头。
你若想留在六扇门,我不会勉强。
但是务必看管好大小姐,不得让她踏入六扇门半步。”
这相当于给她下了最后通牒。
荣岁意知道荣则安性子倔,虽然平日里什么事都宠着她惯着她,但做下的决定便再难轻易改变,多费口舌也是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