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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息着将谢子路放下来,捡了一根棍子,手心里都全都是冷汗。
在打架这方面他确实没什么天赋,而且由于骨骼偏瘦,他在力量方面也非常吃亏。
雨越下越大,黑夜里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只有轰隆隆的雷声能让他短暂看清局势。
泰真封住了林澜唯一能走的路口。
泰源也走了上来,他的眉骨高高耸起,满脸的血在雨水的洗刷下白得吓人,这样都不死,只能说坏人果真活得久。
林澜的体温也越来越低,他握紧棍子,跟对方周旋着:“泰真,你弟弟杀了人,你没杀,你这回帮他你也会变成杀人犯。”
泰源呵呵笑了起来,看向泰真,在黑夜里泰真的表情更加阴冷,“你错了,我弟弟砸人根本就没砸死,最后是我将他拖去活埋,补了最后一下。”
林澜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两兄弟,简直生来就是魔鬼。
看到陷入死路之中的林澜,泰真的神情忽然变得很放松,“林澜,我们兄弟两以前也跟你一样,在孤儿院吃不饱穿不暖,受尽欺负,不过好在我们很快就长大了,我们兄弟齐心,把那些敢欺负我们的人一个个送走。
谢子路拍的那个视频,早就不是我们第一次做那种事了……”
人一旦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再想要关上就不可能了。
“一开始,我们的处理手法并不好看,多来两次就熟练了。
你可能不知道吧,孤儿院少一两个孩子,根本就没人在意。”
泰真说得就像买白菜一样随意:“我们知道哪些人能动,哪些人不能动,我和我弟弟配合得很好,每次都不会留下证据,这次也不会……”
难怪他们做起坏事来这么熟练,原来,在那么早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坏事做尽。
旁边的泰源跟着笑了起来,他语调上扬:“哥,帮我把这些欺负我的人都杀了吧。”
泰真掏出怀里的匕首,锋利的光芒在雷电下寒冷异常。
林澜握紧棍子,身体有些发抖。
身后的谢子路撑着他的肩膀站起来,呼吸短暂而急促,竟然还能笑出来,“林澜,看来我们要死在一起了。”
林澜刚想说,谁要跟你死在一起,谢子路忽然扑过去压倒泰源,林澜也赶紧提着棍子跟泰真扭打起来。
一开始泰真没把林澜当回事,打了两下后发现他没自己想的这么草包,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他的目光变得阴狠,忽然从地上抓起一把碎石扔向林澜的脸,趁对方躲避的间隙,扑过去凶狠地用棍子勒住林澜的脖子,用了发狠的力道。
林澜挣脱不了,呼吸也逐渐变得困难。
谢子路想救他,被泰源打了两拳,躺在地上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躺在肮脏的泥地里,抬头望着林澜,竟然还是笑着的,好像到死都还在跟他开玩笑:你看,我们要死在一起了诶。
林澜没有心思跟他开玩笑,他已经窒息得要死了。
脑中浮现白光,耳边也“嗡嗡”
作响,那是一种濒临死亡的征兆。
在临近死亡的最后一刻,林澜听到身后传来一记闷棍的声音,脖子上的铁棍忽然就松开了,身后的泰真惨叫着摔在地上。
林澜看不清楚,他只记得有无数灯光,照得他眼睛都看不清了。
摇晃的身体在即将倒地前,被一个宽阔的怀抱拥在怀中。
他抱得那么紧,好像他已经从这世上离开过又被极力拉回。
落在耳边的声音在发抖,害怕到声音都是哑的:“没事了,澜澜,你没事了,我来了,我来晚了,对不起,都没事了……”
“澜澜,你怎么身上这么多血?你伤到哪里了,让我看看……”
林澜的视线逐渐开始恢复,周围是震天的警笛声,灯火通明,像一绰绰绚烂的烟火接二连三地炸开。
他想说话,嗓子疼得要命,还没张口眼泪就滚烫地往下掉落。
肖盛景没有找到他身上的伤口,终于意识到上面的血不是他的,心里压抑着他的石头终于放了下来,他害怕得要死了,在瓢泼大雨中将他紧紧抱住,什么都不想,只想确定他还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我带你去医院,澜澜我带你去医院……”
身体被温暖的外套包裹住,肖盛景将他拦腰抱起,所有的一切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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