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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
息玫滞了一滞,头皮莫名地发麻:“那日……那日实在事出突然,阿眉不知怎的,好端端的突然发起烧来,同行众人皆可作证。
我……情急之下,许是思量欠妥,但无愧于心。”
谢无仍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再拿了个瓶子,将里头藏青色的汁液倒进瓷罐。
“继续。”
“……这样的事,督主怎能怪我!”
息玫有些慌了,“一切都来得那样急,我便是有意害她,又如何料得到她会好巧不巧地突然发起烧来?况且我跟在督主身边这么多年,又不是头一次见到督主身边添人,我何必如此?”
这番话直说得温疏眉都有些动摇了。
谢无这回一并挑拣出两个瓶子,一瓶倾出五色的汁液,另一瓶则是灰色的粉末。
他再度说:“继续。”
“我……”
息玫狠咬嘴唇,“无话说了。”
“好。”
他手里悠悠地晃着那瓷罐,淡然抬起眼来,“我只问你一句。”
息玫屏息:“督主请说。”
“行宫十二里外的梧桐客栈惯是江湖人士才爱去的地方,旁人避之不及。
七月二十日夜,你冒着沾染疫病的风险趁夜去过一次,从一个叫吴阿才的怪医手里买了些东西,你买了什么?”
话没说完,息玫便身子一软,跌跪下去。
发落轻笑划过薄唇,谢无的眼皮略微抬了那么一下:“认了?”
“我……”
息玫自不想认,可听谢无方才所言,显然已查得清楚,说不准连那怪医都已落在了西厂手里,非她想不认就能不认的。
沉默之间,谢无闲闲地又挑出一味药粉,倾倒入瓷罐之中。
继而那苍白的手再度慢悠悠地晃了起来,一下、两下,不疾不徐。
息玫怔怔地跪坐在那里,温疏眉与苏蘅儿坐在与她相隔几尺的湖边,神情复杂地看着她。
在天花一事之前,她们即便说不上推心置腹的朋友,也还算投缘。
温疏眉早知息玫不似苏蘅儿那般简单直爽,却觉她起码是个拎得清的人,谢无交给她的事她都料理得很好,从来也不徒惹是非。
是以就算自己猝不及防地被送去医馆,沾染天花险些送了性命,她也不太拿得准息玫究竟是否有意为之,苏蘅儿亦没有十足的把握。
现下乍听谢无将话说得这样清楚明白,温疏眉不免心惊。
她目不转睛地望着息玫,息玫倒未看她,滞了半晌,趔趔趄趄地站起身来:“督主……”
息玫的嗓音有些嘶哑,带着三分牵强的笑意,弥漫开嘲弄:“督主,我跟了您六年。
明娟……明娟也有五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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