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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3页）

一通惨叫声后，校门口安静了。

陈子逸收好戒尺，在校门口坐着。

拿出茶杯，喝了口茶，嘬了嘬口里的茶叶，又小心翼翼的把茶叶吐回茶杯。

在他旁边，那少女自觉的脱下外套，擦着地上的尿。

他看了看旁边的少女，说：

“喝茶不？”

“不……不渴！”

少女摇头。

陈子逸又拿出一根烟，想了想：

“唉，为人师表，得戒了。”

他看向少女：

“抽烟不？”

少女摇摇头：“不会……”

陈子逸点头。

随即他看向一旁。

那里，那水鬼，正拿着一个拖把，努力且认真的在擦拭着地上的水渍。

它刚擦干净的地方，就因为它自己走过，又流下了水渍。

于是转过来，继续擦拭。

如此重复。

陈子逸看着水鬼，脸上露出了欣赏的笑容。

于是他对那水鬼说：

“抽烟不？”

水鬼：“不渴！”

“喝水不？”

水鬼：“不会！”

陈子逸把茶杯和烟收起来，说：

“我没打疼你吧？”

水鬼摸了摸脸上的伤：我该怎么说？

“有……有点……”

陈子逸皱眉：“那你的意思，是我很暴力咯？”

“没有没有……”

陈子逸松了口气：“那就好，我是老师，也是校长，是个文化人，我挺文明的。”

水鬼闻言一顿，用鬼爪摸了摸脸上一块一块的尺子印记，委屈的说：

“我信……”

少女：鬼也这么违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