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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翠英走了过来,垂首恭敬地道:“二少夫人稍等,待老太君用完药,您便可进去了。”
谢宁点了点头,便跟在她身后往里间去了。
透过屏风,隐隐投映着一个男子的影子,似乎是盘腿坐着的,身姿挺拔,在屏风下端露出半截月白的衣摆。
低低的交谈声传来,谢宁隔得远听不真切,也没想去探听。
只是安静地立在一旁,等屏风后的男子退出来。
翠英端着药碗,隔着屏风回禀了一声,说是谢宁来了。
不多时,只听得一阵衣料摩挲的声音,屏风上影子就站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将珠帘撩开,垂下的月白袖袍拂过翡翠珠子,发出清越的碰撞声。
谢宁始终低垂着眉眼,老僧入定一般。
脚步声渐渐近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双不染纤尘的鞋。
那鞋的主人在谢宁身旁停下,先是一道带了些腼腆的轻笑,那人随即开口,声音温润如碧水:“庭深见过二表嫂。”
见他同自己问好,谢宁这才抬起眼,只见得一个眉目清隽,嘴角噙笑的男子,长身玉立,却始终低垂眼睑,并未失礼地盯着她看。
他略低着头,一手负在身后,将宽大的袖袍折起。
腰间挂着一根通体莹白的玉萧,礼冠高束,举止儒雅,颇有几分书卷气。
她疑惑地瞧了瞧他,这人有些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
不过听他称呼自己表嫂,想来应当是府里的表少爷。
她立即颔首回礼:“表弟多礼了。”
那男子也点头一笑,便移步出去了,他随手取下门口挂着的大氅,披在身上,又小心翼翼地叠放好腰间的玉萧,这才挑开珠帘,渐行渐远。
谢宁忽地眼神微动,倒是想起了什么。
她不久前去参加赏梅会时,为周显恩折梅花。
那时就碰着一个在院子里奏萧的男子,似乎正是刚刚出去的那位表弟。
她倒是听说过府里有个深居简出的表少爷,他的母亲是老太君的小女儿,嫁给了江北一个姓许的参将,可惜多年前,夫妻俩不幸遭遇山匪,双双罹难,只留下一个年幼的儿子。
老太君怜他自幼丧亲,孤苦无依。
便将他领回了周家养在膝下十多年,祖孙感情甚笃。
想来,刚刚的男子便是那位表少爷,许庭深。
谢宁对这位表弟倒是没有太多的感想,只是瞧着像是位好相处的,这才稍稍放了心。
她来周家不过几日,遇着的姑娘、少爷都同她过不去。
只盼着日后能安生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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