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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项治水方法,便是挖河渠引流,此法在二十年前便已经进行,算是小有成果,在江州北面与东南面都各修了一条河渠,给两边的田地带来丰厚的水源。
但这仅限于雨量没有暴涨的年份,遇上上游州县雨量增多,两条河渠的引流不但没什么效果,还会让南北两处的田地被淹。
总之,江州的风调雨顺取决于泾江的总体水量,少则鱼米之乡,多则洪泽之地,一切看老天安排。
桌上的账本并非只有今年的,还有上一年的旧账,账目也都差不多,并没有发现什么大的差异。
余昌仁见袁鲁连翻几本后,百无聊赖地拨了拨账本,没有细看,上前轻声道:“袁监使,今日可要去河堤查看一番?”
袁鲁回过神,轻咳一声,正色道:“你们账目做得十分仔细,本官很放心,就……”
“我们要去河堤走一趟!”
一句话插进来,打断了袁鲁。
袁鲁皱眉,嘴角扯了扯,对着宋灵淑阴阳怪气道:“宋长史一个女子竟也不怕辛苦……”
宋灵淑微笑,向几人拱手:“我是受沈侍郎所托,沈侍郎身上有伤,不便去河堤巡查,出门前特意交代我,一定要去一趟河堤。”
回望袁鲁又道:“纵是南都水司尽职尽责,袁监使也莫辜负了朝廷的信任。”
她的话说得十分明显了,袁鲁今日要是想偷懒,便是渎职。
袁鲁被气得站起了身,怒视宋灵淑冷哼一声,又看向余昌仁,声音拔高了:“那就走吧!”
,!
贾平起身笑道:“我已经让人准备了肩舆,必不会让袁监使辛劳。”
袁鲁神色缓和了下来,“还是贾别驾安排妥当。”
一边说,一边嫌弃地瞥了一眼余昌仁。
余昌仁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只得尴尬地笑着,躬身应:“是是是,下官没安排好。”
宋灵淑看袁鲁的眼神冰冷,她比在隋州时更厌恶这个都水监使。
南都水司都穷成这样了,哪来的钱给他请肩舆,来江州显摆这官架子给谁看呐,朝廷真是什么人都用!
几人又陆续走出了南都水司的后堂。
贾平走在后面,在没人发现时,与余昌仁暗中对视了一眼,余昌仁没有了刚刚的谄媚,目光犀利地微微点了点头。
宋灵淑刚出了后堂,便见南都水司的主簿也一同出来了,刚刚上茶时,她就有所猜测,直到余昌仁主动提及,方才确认他就是邱兴,人倒是比她想的要年轻一点。
南都水司里没有一个差伇,就只剩一个司使与主簿在衙署,还得主簿亲自去沏茶,可见是真的发不出月俸了。
倒也不是她有多相信余昌仁,南都水司的真实情况只会比这更差,她要找个机会单独见一见邱兴。
出了南都水司的大门,门口正停着三架肩舆。
袁鲁袖子一甩,率先上了肩舆的座位,贾平也跟随上了另一架肩舆,几个肩夫立即躬身抬起肩舆,往城门口而去。
门前只剩一架肩舆,贾平明显是只准备了三人的。
“余司使,衙署可有马?”
宋灵淑回望余昌仁。
余昌仁表情十分诧异地看向宋灵淑,“有两匹马,是州府的……”
“余司使去乘肩舆吧,我骑马去。”
余昌仁没来得及回话,在衙署侧巷,邱兴正牵着两匹马出来,愕然地看向两人。
“我骑马吧,宋长史是女子,乘肩舆更方便些。”
余昌仁笑着推辞。
“我在京中时就习惯骑马,不:()忙于查案的女官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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