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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个小时前,她已经试着取过,可法庭的上班时间,卫生间里人来人往,因为紧张,那颗球,棠妹儿连摸都摸不到。
这一次,不知道是方法的问题,还是角度的问题,棠妹儿还是失败了,不止拿不出来,好像还越推越远……
棠妹儿有点崩溃,但,法庭上一屋子的人,还在等着她。
“……赔偿金额的认定,应当根据客观损失,以及当时的大宗商品定价,原告方提出的赔偿额度,明显高于……”
棠妹儿咬紧牙关,进行最后陈词。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合议庭这边一结束,棠妹儿冲出去,直奔港大。
靳斯年在那里做演讲,台下坐了一片慕名而来的人。
台上男人,声音沉稳有力,思考清晰,一身铁灰色西服之下,是他光风霁月的伪装,谁会知道,破绽就在他的胸口,一丝月白色的布料,如果伸手去拽,抽丝剥茧露出来的,不止是一条底|裤,而是靳斯年滚烫而危险欲望。
棠妹儿站在台下人群里,已然做不到冷眼旁观,她心头一阵阵燥热,只盼他赶紧结束。
因为,她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她自己,靳斯年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棠妹儿迫不及待需要主人的解救。
终于,靳斯年走下台,在各界人士围上来的同时,棠妹儿步伐艰难地挤到他身边,“靳生,我有事找你。”
靳斯年正跟人说话,对话被打断,他扬眉看过来,“什么事?”
棠妹儿:“我从法庭过来,案子的调解结果已经出来了。”
“回公司再说。”
靳斯年扭头再次要开口,棠妹儿急切道:”
法官判我们输了,靳生,这次的案子损失比较大。
“
周围人神色一凛。
身边陪同的是港大校长,他很有眼色,急忙道:“靳生有事的话,不如先去休息室处理,接下来的活动,还有一会儿才开始呢。”
休息室由保镖守住。
侍者递过的热毛巾,靳斯年慢慢擦过手,饮了一口茶,他问:“案子损失比较大是什么意思?”
棠妹儿看着侍者走出去,再三确认门已关好。
忍了一上午的情绪,终于控制不住,棠妹儿靠到靳斯年腿边,“靳生,帮我拿出去!”
“它好像钻到里面去了,用手都够不到了,如果最后闹到进医院去取……”
棠妹儿不想丢人丢到上报纸。
靳斯年坐,棠妹儿跪,他弯下身子时,视线与她平齐,片刻后,靳斯年淡淡一笑,“自己把裙子拉高。”
棠妹儿鼻头在瞬间酸涩,可没办法,她咬了咬牙,如他所说,一点点露出笔直的腿。
靳斯年伸手,食指与拇指相叠,动作很轻,但不适的感受还在加剧,几乎让棠妹儿脚下失去平衡。
棠妹儿扶了一下靳斯年的膝盖,嶙峋的手感,叫人回味坐上去的感觉。
“别动。
不然我以为你还想要点别的。”
靳斯年说。
棠妹儿根本不敢去看靳斯年的眼睛,因为她知道,男人深黑色的眼眸里没有半分情|色,那才是最致命的诱惑力。
棠妹儿因呼吸不畅,而微微张开嘴,在花生脱出的那一瞬间,她极力忍耐才没有叫出来。
靳斯年抽出“口袋巾”
一边擦手,一边问她:“巴普洛夫实验,你听过吗?”
巴普洛夫实验,主人摇铃铛,狗就要流口水。
“靳生拿这个球,想训练我什么呢?”
棠妹儿伏在靳斯年膝头,仰头看着他,“以后我看到靳生,也需要流口水吗?”
“Mia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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