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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装门头灯的师傅还奇怪问沈决,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新博人眼球招式,怪新颖的。
门头灯一按上,空白的门头与四周招牌一对比,不成想反倒亮眼吸睛起来了。
开业那天,卓然带着南知过来祝沈决开业大吉。
他的店里暂时只试卖些小型爬宠,也有一些有微毒的,不过每一种卓然都配套了解毒的药,购买时随爬宠一起赠送给买家。
这些爬宠全部都是卓然给进的货,她打趣沈决,“我的货,你的店,我们五五分。”
“稍等一下。”
沈决坐在柜台边,手中捧着一本中药植物解析,正对照着桌子上一种种草药专心研究。
他手中一株草药与书籍上记载的大差不差,但书中枝叶上带刺,而他手中的则是光滑,只是长得像,并不是一个品种。
沈决失望地放下草药。
三个月,他原本到肩胛骨的头发,现在已经快要及腰,一半被他松松用一根银绳系在身后,另一半随意披散。
他的胸前,挂着一枚与他手上戴的,一模一样的戒指项链。
长发苗服的沈决,有种惊人的熟悉感。
望着他手边一株株草药,身后展示柜中一种种爬宠,恍惚间,给卓然一种,沈决就是祭雁青的错觉。
她用力把脑中的诡异想法甩出去,继续道:“怎么样沈老板,跟不跟我合作?”
沈决转了下笔,一副老板讨价还价的姿态说:“五五分有点多,这样,我六你四。”
南知捂着嘴笑,姿态亲密地扯了扯卓然的手指,“别开玩笑了,我们还有正事要说呢。”
听到正事,沈决表情严肃了些:“怎么了?是不是瑶瑶出什么事了?”
卓然摇头:“没有,不是瑶瑶。”
“那?”
南知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将一封请柬递给沈决。
沈决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卓然咳嗽一声,牵住南知的手,解释:“我跟南知的婚礼,明天晚上。”
沈决大脑宕机两秒,他眨了下眼,反应过来后,欣然接过请柬。
她们俩,沈决一开始便察觉到一些不对劲。
这三个月他没有经常去寨子,不知道卓然跟南知之间发生了什么,才这么快互通心意。
“我会去的,你们俩什么时候的事儿。”
沈决笑着问。
南知害羞地小声坦白:“阿久那件事之后,我对卓然的感情……忽然就有些不一样了,但是我不知道卓然是不是跟我一样,所以一直没敢问出口。”
直到半个月前,卓瑶苏醒的前几天,阿喜婆婆让阿娜的丈夫叫回南知,当时的南知正在跟卓然一起在河边烤鱼。
于是南知和卓然就一起回去了。
两人回来后,家里还有一个青年,那青年是阿娜的远房表弟,当年唯一一个从寨子里走出去读书,然后考到外地上大学了的人。
现在当了老师,准备来熟寨长期支教,刚好也到了婚嫁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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