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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澈尤其爱吃这道,就着鹅肉消灭了大半碗米饭,才把目光看向其他菜。
鹅肝自不用说,入口即化,鹅骨上覆了薄薄一层肉,和软骨一起嚼碎,再配一口梗米饭,简直是人间美味。
温拌的羊皮花丝口感最是熨帖,以羊肉骨吊出来的汤煮得浓白,肉香里掺着淡淡奶香。
桌上菜品太多,戚辰挨个吃了几筷子,已然觉得吃饱,抬头一看,元澈还在吃。
少年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吃相极好,严格遵循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进食专注极了,碗中米粒都吃得干干净净,白皙的小脸上一片满足。
【戚辰好感+5】
元澈急着吃饭的手顿了顿,抬头看向对面。
黑衣的将军早已经放下筷著,静静地看着他吃饭,看得他有点不好意思。
“我吃饱了。”
少年腼腆地放下碗。
紫兄
元澈赶在未时前出了宫。
再过一个时辰,宫闱就要落钥,快到宫门时,他的步撵和一顶青色软轿擦肩而过。
谁这么晚了还进宫?
像是在回答他的疑惑,风吹起了轿帘一角,露出半张白玉似的脸。
那张脸好似用最浓艳的笔墨勾勒而成,肤如凝脂,鼻若悬胆,嘴唇红而薄软,虽只露了半张脸,却比其衣衫所佩的翡翠玉石还要夺目。
察觉到轿帘掀开,轿中人向元澈的防线微微转了头,唇角弧度淡了些。
这半张脸……似乎有些眼熟?
元澈多看了两眼,就见修长冷白的手将轿帘一勾,重新放下。
搞得自己好像是登徒子似的,少年腹诽。
他在宫门前与戚辰告别,亲王府早早派了马车等着,元澈掀帘一看,里面竟坐着老亲王。
“父王?”
元澈诧异道:“您怎么来了?”
马车辚辚启动,老亲王上下扫了他几眼,确保没受伤后,没好气道:“出了这么大事,为父不亲自来接你,你母妃能把王府都给哭倒。”
语气虽严肃,里面的欣慰却藏不住。
元澈顿时有种放学被家长接走的错觉,连忙撒娇道:“孩儿回去一定好好安慰娘亲,父王有所不知,前两日智叔严叔教的兵法果然好用,没丢父王的脸!”
老亲王这才笑开了脸,揉了揉他的脑袋,道:“好好好,虎父无犬子!
走,回家给你摆一桌酒席压压惊。”
回到王府,亲王妃硬是抓着元澈瞧了半晌,终于在手上找到一个破口,颤声道:“我的儿,受伤了为何不告诉娘?”
元澈低头一看,不到半厘米的破皮,估计是用剑是擦到的。
好险,再晚半个时辰就愈合了。
他绞尽脑汁地各种宽慰,终于哄得亲王妃破涕为笑,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下次不许这么冒险了!”
元澈本来手臂就酸痛,被她的巨力一拍,整个人趔趄了一下。
没倒在匪窝里,险些倒在自家娘亲的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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