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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面前的计划看似周密,却有两个薄弱之处,若是不能顺利推进,不但计划功亏一篑,他们三人也会面临难以想象的反噬。
听到景甄花指出那两处不足,顾流言原本乐观的脸也垮了下来,抱怨道:“要不怎么想请个武林高手坐镇?我本听说终南山下的全真教有许多世外高人,常有惩奸除恶之举,这次顺道携重金聘请,没想半路却被匪徒给劫了,连马儿都被抢走,真是流年不利……”
景甄花反倒拍了拍顾流言的肩膀,安慰道:“车到山前必……必有路……”
顾流言抬头看了看远方的路,接天连山,一眼望不到头,心中更加愁苦。
没了马儿,从这里走到县城至少要十余天,且中间几无人烟,他们此时身无补给,腹中空空,可谓寸步难行。
本来欢喜的重逢,霎时变得愁云惨淡,莫说扳倒奸恶,能不能返回县城都难说,两个书生大眼瞪小眼,再没有心思嘲笑对方。
正此时,远处马蹄声响起,一男一女缓缓行来。
男的脚步轻盈,面龄与他们相仿,女子端坐马上,丝巾遮面,体态婀娜。
顾流言看到二人,顿时眼前一亮,赶忙小跑过去,躬身行礼道:“小生顾流言,不知兄台高姓大名?要赶往何处?”
那男子瞥了他一眼,便自顾走路,没有停下的意思。
顾流言一溜烟又跟了上去,笑道:“兄台不必多心,我二人路过此地,遭了劫匪,无力返回家中,看二位也是赶往县城方向,不知能否捎带一路,顾某感激不尽。”
男子这次连看都不看他,只摆了摆手,丢下两枚铜板,“叮当”
两声掉在地上。
顾流言张了张嘴,只好捡起铜板又跟了上去,信誓旦旦保证道:“兄台放心,我二人家境殷实,一旦到了县城,必有重金相谢!”
看到男人还是无动于衷,顾流言急了,两眼一抹便哭丧道:“苍天啊!
难道我顾流言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可怜我家中八十老母……咦?”
他刚开始酝酿情绪,还没发挥自己三寸不烂的实力,忽然丧声戛然而止,只觉眼前的马儿有些眼熟,细看之下,竟是自己被劫匪抢走的坐骑!
“哎呀!
等一下,这马儿是我的,是我的啊!”
顾流言指着马儿大喊大叫,生怕别人听不到。
看到男人依旧不理睬,顾流言连忙抱住马腿,一屁股坐在地上,对着马上的女子嚷道:“真的,这真的是我的!
要是撒谎的话,我顾流言天打雷劈!”
马儿停了下来,似乎真的认得顾流言,伸长了脖子在他脸上蹭了蹭。
没等顾流言再说话,景甄花却跑了过来,拉着他的袖子道:“不能……不能讹人!”
“我没有,真的是我的马,前年才买的!”
顾流言大声争辩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时,一声动人的轻语传入众人耳中,让人如闻仙乐:“玄青,怎么回事?”
男子点了点头,问道:“这马儿买于终南山下,南山小镇,如何证明是你的?”
顾流言脱口而道:“它左后腿上有道伤疤,右前蹄上有撮红毛。”
男子摇了摇头,道:“这些特征不算,你方才绕马观摩,一眼便能记住。”
“那它马掌用的是铜包铁,看起来外金内银。”
“铜包铁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用……”
顾流言哑口无言,从来只有他巧舌如簧能言善辩,没想这回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看着对方死不认账的样子,顿时一张脸憋得通红,仿佛濒死的鸭子。
一旁的景甄花见状,赶紧问道:“还……还有没有了?有没有?”
顾流言被他一催,脸色更红,犹豫半晌才吞吞吐吐道:“倒是有一处,但是你要保证不能告诉赵飞燕,这可是我最大的秘密……”
景甄花见他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卖关子,连忙催促道:“快……快……快说!”
顾流言这才不情不愿道:“在那马屁股上,尾巴根子下面,用红色颜料印着“赵飞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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