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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婴终于鼓起勇气于今日邀她泛舟游湖。
佳人在侧,公子婴头重脚轻的坐下,他握住旁边的茶杯,却不想看到她的手腕。
温香软玉,甜白釉瓷的手腕,让他耳朵上悄悄爬上了红晕。
白桃美眸一眨不眨的瞧着他——头顶上盘旋的王气。
他被盯得脸颊绯红,手边茶水喝也不是,就这么放着也不是,只能垂下眼脸继续吟诗,“蒹葭萋萋,白露未晞。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白桃问道:“满口伊人伊人的,你这是在念秦风·蒹葭吗?”
“.是。”
白桃语出惊人:“那你朝我念这首诗,是在向我求欢吗?”
公子婴没料到她如此直爽热辣,紧张的打磕巴:“是是.”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为何要是个半天。”
白桃瞥了他几眼,显得不太高兴,“若是不是就不是,我也不会说什么。”
公子婴手指握紧,深吸一口气,“是。”
白桃歪头:“念首诗为什么你这么紧张,不就是一首诗而已吗。”
“的确是一首诗,但他的含义…”
“我知道什么含义,有人朝我念过。”
“啊?”
公子婴嘴唇动了几下,清秀的眉眼有点落寞,“是谁在朝着伊人念蒹葭呢?”
白桃毫不避讳:“是君上啊,他什么都喜欢看一点,这首蒹葭实在是脍炙人口,他就有次对着我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