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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宴也没有担心的表现,还是漫不经心地道:“您的伤还没好全,如果再出了什么问题,我可找不到试婚纱
为了避免再惹起什么,温澜没有被安排跟着去医院。
直到晚上,傅时宴回来,拉着她上车。
她也没有反抗,任由他扯着,被塞进车子中。
车子停下。
温澜看了一眼窗外的样子,是那天她去过的婚礼庄园。
“你什么意思?”
“试婚纱。”
她第一次走进这个大厅,许多侍者围了上来,将展厅里的婚纱推出来供她挑选。
“有喜欢的吗?”
傅时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澜就只看着那些婚纱出神。
她疑惑地看向他:“你爷爷没把你骂醒吗?”
“没有喜欢的?那让人定做。”
他的话说完,那些侍者退下去了一大半,几个人商量着去请设计师过来。
温澜转身看向傅时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幼稚。”
“幼稚吗?”
傅时宴揽起她的腰肢,倾身贴近她的耳畔,“我是在努力满足你想要的东西,我不止一次地说过,他不能给你的,我能给。”
温澜伸手去推他:“你给我的,我不想要。”
她说完话,一个优雅的老妇人从旁边走来,她对温澜和傅时宴和蔼地笑着:“温小姐,是给您定制婚纱吗?”
傅时宴改为单侧搂着她,对老妇人点了点头:“是她。”
设计师帮温澜量尺寸的时候,傅时宴让人将这几幕拍了下来,她感受到旁边有闪光灯,转头去看。
“你什么意思?”
她皱着眉头。
“没什么意思,”
傅时宴伸手牵起她的,“就是想把我们婚礼的每一步、每一个细节都记录下来,让所有人都知道。”
她瞬间感觉后背发寒,好像被什么刺到了,她立即甩开了他的手。
“还有,”
他也没有生气,指了指她锁骨处的空白,“还需要一条新的项链。”
傅氏大楼。
贺栩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点燃了一支烟,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温澜在庄园试婚纱的新闻。
虽然有几张她的脸上是没有笑容的,但还是能看出来眼底的温柔和流淌出来的幸福感。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这是傅时宴挑选出来又让人精心处理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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