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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颂秋听得出他语气中的失落,但这是他们都必须面对的。
濮颂秋依旧愿意做守着焦望雨的那个人,但是,他不能再给自己希望了。
跟焦望雨走得越近,他就越危险,保持恰到好处的距离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必须的。
挂了电话,濮颂秋依旧在这里坐着,背对着教学楼,身后就是一楼大厅巨大的落地窗。
没有人经过,没有人看见他,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写不完的关于青春里最不可告人的一段爱情故事。
而另一边的焦望雨攥着手机,看着窗外发呆。
简绍出来上厕所,看了他一眼。
“干吗呢?”
“吹吹风。”
焦望雨转头看他,“绍哥,有烟吗?”
简绍有些意外:“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焦望雨笑笑:“算了算了,当我没说。”
简绍看他奇怪,但急着上厕所,没问太多,跑走了。
焦望雨深呼吸,关上走廊的窗户下了楼。
他去了学校的超市,买了包烟。
五块钱一包的白色软包白沙,跟濮颂秋抽的是同一款。
他拿着烟往外走,突然想起没买打火机,于是又转身回去。
焦望雨买完,放进口袋,一个人朝着体育场走。
军训结束之后的体育场再也没有当初那么热闹,傍晚时分只有三三两两的情侣和踢完球准备去吃饭的人。
他坐在看台上,从口袋里掏出烟,焦望雨回过神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一边摸索着往看台下面走,一边后悔。
夜盲症跟了他这么多年,还是偶尔会忘了在天黑前回到安全的角落。